没有人指使吗?”
妇人伏地不起,肉眼可见,她腰间的赘肉在不停抖动。但却依然是死鸭子嘴硬,一言不发。
宁何苦冲申无谓打了个眼色,两人早也是默契十足,合作无间了。
申无谓掏出怀里的木哨,放到唇边随意的吹奏起来。哨声抑扬婉转,如泣如诉,就像是在讲述着一个缠绵悱恻的悲哀故事,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窃窃私语一般。
那妇人听哨声响起,不知究里,还是伏在地上,准备顽抗到底。
稍顷,由门口处缓缓爬过来一条二指宽的青蛇,接着是两条,三条,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