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楚以南咽了口唾沫，走到巴赫曼的身前坐下，，默不作声地调整好软尺，回到她的后面看读数。

数值上比柳姨小一些，但不知道是本身骨架较大还是形状加持，视觉上比柳姨要大一点。

他还是第一次帮外人量尺寸，还是用如此原始的方法。有了校医小姐这边的经验，楚以南在帮伊织老师时，多少能放平心态了。

“上胸围好了，现在得麻烦两位老师换个倾斜角度的站姿。”楚以南顺便解释了一下原因，还是老话，多角度下的数值取平均数，这样得出的尺码更贴合实际生活中的状态。

“怎么做？要不要托着，还是说让它自然坠着？”

“不、不用的，先四十五度角鞠躬倾斜。这是模拟平时弯腰时的胸围变化情况。”

......

“现在呢？”

“现在要模拟极端状态下的数值变化，差不多就是九十度鞠躬的样子，所以得麻烦两位老师俯跪在床上，腰尽量与地面平行。”

“嚯，楚以南还是有私心的嘛，明明可以直角鞠躬来测量的，却选择让我们跪俯着，这是想使坏吗？”

“才不是，这只是方便我测量而已，你们站在地上的话，我根本就够不着！”

量好数据，之后就到了危言耸听的推销环节，说一些什么大熊女性没有选择好正确的内衣，会导致下垂、走形什么的。

基本上就是照搬了上一次的稿子，实际表现上肯定是自然得多。

可惜楚以南很清楚地感觉得到，巴赫曼和伊织老师压根就没有听他的推销内容，只是关注他一本正经地谈论女性胸脯健康的样子。

这种感觉就像是去鸭店点个节目，小节目表现得好，富婆客人开心了，就打赏他一点业绩。

两位老师随便选了个款式，然后就拍拍床铺，要楚以南过去陪她们继续睡回笼觉。

“原来业绩跟睡午觉是密切相关的呀......”楚以南想起了上次在姜宣娅家，心生感慨。

......

傍晚。

一回到家，楚以南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书房里找海恩里希。

“海恩里希，我今天可能碰到了你的老熟人，还被她给睡了午觉！”楚以南把书包甩到一旁，拉过闲置的办公椅，坐在海恩里希的旁边。

闻言，海恩里希眉头一挑，熟人睡我崽子？

她放下了手中的建筑设计图工作，问道：“我的哪个老熟人？”

“是我们学校的校医小姐，名字很长的，叫让·冯·巴赫曼，她说认识我家人，是你的老相好吗？”

“原来是巴赫曼呀，竟然没有刁难你，以前她们家点了我和她的婚约，然后我没理，直接跑掉去旅行了。”海恩里希细细回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道：“那之后为了堵上我家人的嘴，就跟宴柳凑一起生活了，刚好她说家里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

你原来还是个渣女呀，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地把事情说出来......楚以南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从柳姨的情敌那里讨了个订单任务。

“你们那个贵族圈子现在都是这种女生和女生订婚的习惯吗？”

海恩里希摇头，思索着该怎么解释：“其实不是，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圈子的封闭与高贵，在尊贵感面前无视掉了性别的必要性。”

圈出荣光岛这个地盘作为贵族身份的领地，本身就是新贵族们为了彰显身份感的代表性措施，而这种风气甚至延伸到家族成员的婚姻上。

为了不让莫名其妙的外人“晋升”到贵族的圈子，以及考虑到家族间的强强联合，家族的话事人们会钦点孩子们的婚姻，哪怕是两个女生、两个男生。

这样的话婚姻其实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只是单纯的对外象征。

并且在ai的技术推动下，试管婴儿技术解决了新贵族们的后代忧虑，甚至还能向ai们要来优秀先祖的遗传因子。

海恩里希就是如此，因为不想被家里人管东管西，就自己跑出来了，曾经一度对这种同性婚姻非常反感。

正好当时闺蜜宴柳说要给北语棠凑个父母“健在”的成长环境，而海恩里希跟宴柳又比较要好，没有多少抵触心理，就搭伙一起过日子了，顺便拿这个关系跟家里人抗议。

要是真谈性取向什么的，海恩里希自我感觉是比较模糊的，她成长的环境就是如此，所以现在跟楚以南一起洗澡，甚至帮他第一次“精通”都没有心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