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机会的。”晓芸有些尴尬，不过也没反驳，毕竟这次去，可能就是去述职的，“你呢？你去帝都又是干什么？”

“我吗？”江月伸手轻轻掠过遮住眼睛的黑色布条，有些低落道：“我是跟爸爸妈妈过去帝都那边治疗眼睛的。”

“治疗？”晓芸疑惑道：“你是后天性？”

“嗯。”江月点点头，黑色长发随着点头跳动着，“半年前我家附近出现过一次特异点。”

“天网没能挡住那次入侵，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候受伤的。”

说着，江月重新露出笑容，“不过，过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习惯了。”

晓芸伸出手想要碰上江月的脸，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问道：“痛吗？”

“已经没事了。”江月摇摇头，笑道：“而且看不见了之后，耳朵变得超级灵敏呢，听歌什么的超爽的！”

晓芸：“……？”

“不过，这次过去帝都我还是希望能治好的。”江月说道：“我也不想爸爸妈妈为了我到处奔波了。”

晓芸沉默。

似乎察觉到晓芸的状况，江月重新拉住她的手，“姐姐~姐姐~，你是天网那边的人吧？难道是觉醒者吗？”

晓芸迟疑了一会，还是应道：“嗯。”

“是什么能力呢？”江月好奇道：“我听说还有些觉醒者能生火生水，还能操控金属，甚至还能用金属自己造个机器人出来开，好厉害的样子，姐姐你呢？”

“我吗？”晓芸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忽悠民众的那套，说道：“我就是力气大一点而已，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晓芸略作思索后笑道：“多了条尾巴……之类的？”

“尾巴！”江月突然来了兴致，“姐姐！能让我摸摸看吗？”

“嗯？可以哦！”晓芸将尾巴递到神仙，说道：“不过感觉不会太好摸就是了。”

她一手拿着尾巴，一手拉着江月的手往自己尾巴上凑过去。

在指尖碰到尾巴的一瞬间，江月“呀”的一声反射性地将手缩了回去。

晓芸迟疑地看着有些害怕的江月道：“要不还是算了？”

而江月摇摇头，认真道：“刚刚是我反应过头了，再让我试一次！”

于是晓芸又一次拉起江月的手粗碰到了自己的尾巴尖。

指尖从坚硬的鳞片上划过，江月有些紧张，但在确认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才放心地整只手轻轻握住。

“好硬啊！”这是江月捏住晓芸尾巴的第一感觉。

厚实的鳞片紧紧地包裹整根尾巴，于是触摸起来其实和蛇差不多，但因为鳞片比较大的缘故，摸起来的感觉比蛇身要硬的多。

闻言，晓芸无奈道：“看吧，尾巴真的没什么好摸的。”

“真的是很硬嘛，上面全是鳞片呢。”江月双手握住尾巴，细细感受后又开口道：“但是也很温暖呢，喜欢~”

虽然不知道尾巴根部半透明是什么状况，但血液确确实实地流经尾巴，温度自然是有的，不过要比身体要低一点。

晓芸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说道：“喜欢就好。”

这时，一道呼喊声从车厢的另一头传来——

“……月？江月？”

耳尖的江月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妈妈！在这里哦？”

晓芸朝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家居装的30岁上下的女性朝这边走来，在看到江月后叉着腰走来，“这孩子！你不是说是去上厕所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欸嘿嘿~我遇着了一个好说话的姐姐~”江月调皮地吐着舌头道。

“真是的！”江妈听着女儿的话，气也消了大半，她看向晓芸道歉道：“抱歉，我家女儿给你添麻烦了。啊！你是？”

她也看到江月手中握着的尾巴了，顿时联想到了兽人那边去了。

而晓芸见不妙，连忙说道：“我是隶属于天网的觉醒者，着尾巴是能力觉醒后长出来的！”

“这、这样吗？”江妈再次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因为女儿半年前就是因为兽人入侵才伤到的眼睛，一时间就……”

“没事没事，我也习惯了。”晓芸摇头表示不介意，随后问道：“听你女儿说，你们这次是去治疗吗？”

江妈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其实这次也是过去拼运气罢了。”

“拼运气？”晓芸疑惑道。

“嗯。”江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