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的吧？”奥莉薇娅无奈道：“连麻醉都要当个魔法用吗？”

晓芸罕见地沉默了一下才幽幽道：“我觉得，学个麻醉术也总比后来我这小山堆一样兽核都进了伊丝卡肚子里当她的口粮好。”

奥莉薇娅：“……”

“算了算了，我先说这次过来的原因吧。”晓芸清了清嗓子，试探道：“先问一下，你们骨子里那股万事不惊的气质是怎么来的？”

“经历够多，见识够广了之后，自然而然就能面对什么都不会感到太惊讶了吧？”兽神回道：“毕竟数万年的沉淀，即便大半时间都在沉睡，眼界见闻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我赞同华的说法。”奥莉薇娅道：“总的来说，只要时间够久，经历足够多的话，心自然就不会再有其他波澜。”

晓芸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觉得，要形成这么一个气质要多久？”

“要多久啊……”兽神迟疑了一下：“就那龙族来说，即便能达到5000岁的老家伙也有不少，但基本都沉淀不出那股子心静如水的气质，就算是哈姆雷特也不行。唔……我觉得光时间上来看至少也要五位数的年限起步吧，当然，要是能短时间经历够多的话，也能也会出现类似‘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的心态，当然，只是心态，需要形成气质的话，还是需要时间去沉淀的。”

“也就是说，按照你们的经历来看，至少也要万年起步？”晓芸问道。

奥莉薇娅和兽神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那就对了！”晓芸突然一拍手掌道：“你们都说死灵神是千年前才出现的新神是吧？可我通过几次的接触却发现她身上的气质和你们差不多！这是一个诞生千年的新神能形成的吗？”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兽神回想着自己的以前和死灵神的几次会面，赫然发现对方确实存在着不属于新神的沉稳，“我居然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不，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他看向晓芸，之前布置的小法术发动，声音直接在晓芸的耳边响起：“晓芸，你听我说，这股沉稳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个新生的神灵身上的，要直到即便是存活了数千年的龙族那性格照样活蹦乱跳的，更何况是一位神！”

晓芸眨眨眼，看了看奥莉薇娅，发现后者正在专心致志地给自己的脚刷治疗，她目光一转，看向兽神，却发现后者对自己眨了眨眼，还伸手指着他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意思大概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晓芸只是稍作思考便轻轻点头，时候兽神的声音才接着响起：“你也是知道的，我和其他的神不一样，我是本事上是人因为特殊的原因占据了兽神的神位，这才变成了兽神的，也就是说，从认知上来说，我的认知更加偏向于一个普通人类，但是由信仰直接催生的神却不同，他们诞生之初顶多算是个比较智能的处理器。对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想要达到像奥莉薇娅这种程度的，是需要经过漫长的学习，并且不断地模拟自己周边的人之后才能在最终诞生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模拟人格’，而这一过程注定不会太短。”

“但是，我却因为自己曾经为人的特殊性却下意识地忽略了死灵神的奇怪之处。确实，仅仅只是千年的话，如果只是新生的神，按照现在的岁数只能是跟小孩子差不多的问答机器，就好像当时我的希尔一样。”

“可现实却是，这千年原本的六神被死灵神玩的团团转，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完全不想一个千年新神模样。”

“这样一看，死灵神的身份就很有问题了，再加上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死灵族，恐怕死灵神很有可能不是在瓦德林诞生的，而是在外面，甚至……甚至是在那个碎的一塌糊涂的空间裂缝所在的世界中被吸入这边的！”

晓芸心中凌然，没想到兽神居然能考虑这么多！就连她自己——好像也是这么想的？

这时，奥莉薇娅的声音响起：“好了，搞定了。”

闻言，晓芸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去，发现自己原本惨不忍睹的脚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意思疤痕都不留，果然这能让伊莎蓓尔重新拥抱天空的神术真是太厉害了！

“真实的，下次注意，别老师一头攒下来，不说砸到别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行啊！”奥莉薇娅说着便转过头，头也不回地对着背后的兽神和晓芸招招手：“那我回去看戏——商讨了~”

这时，晓芸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道：“等等！”

“嗯？”奥莉薇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