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穆宇能给出合理解释。

“雪乃，你对神话中的女神有着几分了解？”

并没有直接回答雪之下雪乃的问题，穆宇走到凛子的身边，也不顾凛子是否同意，直接拽住了她那被袖子遮住的雪白手臂。

感受着他按着的位置一会儿是娇嫩白皙的肌肤，宛若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般。

一会儿是光滑的蛇鳞，并没有粗糙的感觉，反而让人有一种抚摸在水晶上的错觉，若有所思的穆宇随口问出了这一问题。

“神话之中的女神？你是指哪一方面？”

微微蹙起了眉头，面对这个过于宽阔的概念范畴，雪之下雪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

因此她干脆选择出声反问，希望穆宇先说清楚再说。

然而接下来，穆宇却没有了询问的心思，而是以诉说的语气开始吐露一些他了解的信息。

“在遥远的时代，最早的神明基本上是女性的形象。”

“因为这是古老的原始母系社会的信仰体现，是人类理解中的神明最早的概念。”

“这也就意味着女神的形象其实包含了一切……天空、大地、黑暗、生死……”

“然而当父系社会的出现，女神的形象也基本上从最初的高高在上的形象变成了附属的概念。”

“妻子、女儿、敌人等等之类的形象成就了宛若钢铁一般的父系神明形象。”她们

“你想说什么？”

虽然对于穆宇这科普类的话语她挺感兴趣的，不过雪之下雪乃敏锐地察觉到这其实不是重点。

为了不要浪费必要的时间，她也希望早一点解决凛子身上的问题，她立刻追问。

“虽然说女神们的集体形象发生了改变，但无法变化的是某些女神的形象依然强大。”

“她们这类是专门享有着繁衍与大地恩惠一般的神明，被称之为‘地母神’的存在。”

“各类神话之中强大的女性神明大都可以归纳为这一类例如后土、盖亚、阿尔忒弥斯之类。”

“而伴随着地母神的存在，往往是两类生灵——龙与蛇。”

“蛇？”

瞬间将穆宇提起的其他话语给忽略，雪之下雪乃的注意力瞬间被关键字所吸引。

因为她很清楚，凛子身上拥有的鳞片就是“蛇”的鳞片。

再加上凛子曾经说过，她不仅是土地神也在之前是半妖的事情，这让雪之下雪乃不禁陷入了沉思，开始揣摩穆宇话语中的含义。

“那我该怎么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赤红色的瞳孔中带着几分迷茫的凛子用着弱弱的声音开口，向穆宇进行询问。

原先她是按照之前所想的那样，往返祖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成为跟她祖先一般的“蛇”，被称之为土著声的赤口祟神。

可在听完穆宇的话后，她发现自己似乎还有其他选择。

貌似比起成为“蛇”，成为“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特别是在这个时代，龙的踪影难以显现的时候更是如此。

“选择？”

面对这个问题，穆宇的脸上多了几分诧异。

“凛子，虽然你的家族是白蛇，但不代表着你必须要走上‘蛇’返祖那条路。”

“欸？”

“因为成为了‘蛇’其他先不用说，最起码要经历数次蜕皮，我相信那种痛苦你的绝对不希望发生的。”

“那么剩下的龙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说的很明白是代表着地母神的象征。”

“既然如此的话，你为何不往地母神的方向发展？”

“可是我……”

虽然说很心动，但凛子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她真的有这种本事，真的可以成功的话，那么神话传说之中留下姓名的强大女性神明不可能就只有那么多还存在多为一体的形象。

因此就算她想要这样，也很难做到，除非……

想起了穆宇曾经做过的事情，凛子突然发现单纯从穆宇的实力表现来看，其实是超越神明的级别。

特别是他所拥有的诸多卡牌就宛若权能、规则之类的体现。

也就是说神明能够做到的事情，穆宇统统能做到。

神明不能做到的事情，说不准穆宇也能做到。

可让她走地母神这条路的话必然会很麻烦，这样麻烦穆宇的话，她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