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过,仅仅露出脖颈和脑袋。
看着就和凶杀现场一样。
推开门,狼人钻了进来。
看着泡在池子里一动不动的德克萨斯,狼人心头无名火起。
妈的,多好的孩子,就被砍成了昏迷不醒了。
这群整活..
“呜...”
就在狼人心里正与整合运动的母系亲属们发生激烈盘肠大战的时候,浴缸里的闺女一声轻轻的鼻音让狼人顿时扑了上去。
“孩子,醒醒,没事吧。”
凑到浴缸边上,看着里面的德克萨斯,狼人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光洁的小脸蛋。
终于,在拧了几下眉头之后,德克萨斯轻轻的哼了一声。
睁开了眼睛。
看着德克萨斯睁开眼睛中那黑黄色的明亮双瞳,狼人长出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爸...父亲..”
偏过头,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到了狼人,先是楞了一下。
“哗啦!”
绿色的微光药剂被泼洒出浴缸,撒了一地。
这要是四个老逼灯在这,得心疼死。
然而,沃里克却没时间去在乎这个了。
因为,一团雪腻的白练直接从水里跳了出来,钻进了狼人的怀里。
沃里克抱着怀里的狼鱼,愣住了。
不是,我记得我把孩子带回来的时候,没脱这娃衣服啊。
掌心传来惊人如尙蜀贵锦一般的滑顺温润,狼人都不知道把手往哪放了。
哎呀,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真不是闹着玩的。
与此同时贴在狼人脖颈间的德克萨斯却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
然后像做贼一样,又猛地闭上。
就在狼人胡思乱想的时候。
细微的鼾声,却从脖颈处传来。
狼人低头望去。
还行,确实是长大了...
啊呸。
我他妈看什么呢。
望着自己孩子那乖巧可爱的睡颜,狼人顿时心里升起浓浓的罪恶感。
多好的孩子,自己怎么能思想这么肮脏。
这孩子刚被人家捅了一刀,肯定是做噩梦了,自己还有空在这想乱七八糟,真是枉为人父。
叹了口气,狼人目光变得慈祥起来。
伸出狼爪,抚了抚自己孩子柔顺的长发。
“好好睡吧,没事了,坏人都被爸爸赶走了。”
抱着德克萨斯,狼人拖着她来到了德克萨斯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摆设,一如多年前。
狼人每个星期都会回来收拾,所有的东西都干干净净的。
虽然德克萨斯不在这里住。
刚准备将德克萨斯放下去,狼人突然想起,貌似这孩子刚才从水里出来..
好像还没擦。
不行啊,这样会感冒的。
从柜子里掏出毛巾被,狼人将德克萨斯放进去,伸手卷起被子,细细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水珠。
动作娴熟,轻柔无比。
当初刻俄柏来龙门洗完了澡,都是他给洗的。
毕竟在狗子的眼里,洗澡这种事,洗完了只要抖抖水就好。
所以,为了教小刻洗澡,狼人也是煞费苦心的专门看了很多给人擦背的视频。
甚至专门去龙门著名的大澡堂子进修过。
细嫩的皮肤就像是荷叶一样,水珠根本停留不住,被轻轻一擦就干干净净。
“哎,还好还好,没留疤。”
抬起德克萨斯被割下一块皮肉的地方,狼人仔细的望着,藕荷色的玉臂温润滑腻,一点疤痕都没有。
这才让老范放下心来。
毕竟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胳膊上留疤了,那可太吓人了。
德克萨斯胸口那蜘蛛一样的疤痕,始终都是狼人心里的疖痂。
擦完了,狼人把毛巾被丢掉,拉过一旁的被子扣在德克萨斯的身上。
毕竟龙门距离乌萨斯最近,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冷得要命。
一句话没说,狼人转身离开。
啪嗒。
门轻轻关上。
沃里克转身离开了这间独栋建筑。
而床上躺着的德克萨斯耳朵动了动,随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而她此时的一双眼睛,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