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瑞,没事吧。”
鼠王擦了擦嘴边的血,一脸的风轻云淡。
“没事,这几天上火。”
魏老二看着那一片猩红,抑郁道。
“那你这火可上的够重的,吃了太阳了还是怎么的...”
鼠王心说,我还能告诉你我这是估算错误吗。
“老哥没事吧。”
狼人也被吓了一跳。
鼠王一脸刚才吐血的那个老逼灯不是我我和他一点也不熟的样子。
“没事,没事,你们去吧。”
看着鼠王那本来就白,现在更白的脸色,狼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本来打算自己扛起这座城市继续顶着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直睡得一脸傻像的刻俄柏猛地睁开了赤红的眼睛。
“有,有灵魂!”
刻俄柏十分着急的拉住狼人的腰。
至于有多着急,像是追赶着叠到四层就差一下敌人的诺手,和最后一只怪马上就要进只剩下一滴血的蓝门一样的急。
狼人一愣。
什么意思?
但是看着刻俄柏的样子,也没啥可说的,顺手从狗子兜里把自己给她留着救命的微光原液丢给鼠王,狼人带起三个小姑娘冲着切城上方金光一闪,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徒留魏老二看着鼠王手里的那瓶发着绿光的微光原液一脸卧槽。
妈的,吐血居然有这么大好处?
早知道我也吐血了。
而此时,罗德岛的中控室内,猫猫站着,兔兔坐着。
两个人正盯着画面看着。
”凯尔希医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看着画面中从伊芙利特耳边耳坠摄像头反射回来的狼人那脖颈后面鬃毛的痕迹,开口问向一旁托着胸口一副批脸的凯尔希。
伊芙利特的耳坠是凯尔希在将她送到狼人身边时给她戴上的。
虽然外表看上去是名贵的蓝宝石金丝耳坠,但是它实际上是一个微型的源石摄像器。
阿米娅看着被监控的狼人,有些不理解。
“阿米娅,这片大地上永远都有阳光照不到的阴暗沟壑,而这些沟壑中生长的阴蛇社鼠,神鸦城狐,都是要用尽方法,才能将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生命保全。
我们的势力面对着这片大地上的各种驳杂敌人,对于他们这些庞然巨物来说,现在的我们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所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之时,我们必须要握紧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阿米娅,你还需要成长,还不懂。”
抱着自己垫起来的胸口,凯尔希批着一张脸发出了熟悉的谜语。
阿米娅皱了皱眉,作为跟着凯尔希从小长大的孩子,她自然是已经进化出了解读十级谜语的能力。
但是,小兔子的善良,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对合作伙伴监视的这件事。
毕竟,阿米娅觉得,既然是双方展开了全面合作,我们就不应该再进行这种没底线的行动。
而且最令她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利用伊芙利特作为工具。
她还是个孩子。
看着阿米娅惊讶中带着不忍的目光,老太后那坚硬的如同镀金批一样的批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看着画面中狼人那被伊芙利特的鼻息吹动的微微起伏的鬃毛。
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作为一只拥有上万年记忆的老家伙。
凯尔希所认知中的巨兽,他们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和狼人一样。
巨兽,是这个世界顶端的生物。他们不死不灭,即使被绞杀,只要时间足够,就依然能够再生。
而其恐怖的力量,也被大部分的泰拉人尊敬为神。
炎国对于巨兽的专用称呼,也是‘祂’。
例如谢拉格的雪山之灵,就是这样一只巨兽。
但是,巨兽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的。
即使出现在时间,也大多数都是游戏人间的状态。
可沃里克的所作所为,你说他随心所欲吧,他却十分不正常的在世间拓展了这么多的关系。
但是要说他正常,那你可能是脑子烧坏了。
凯尔希宁可相信华法琳没有偷喝血库里面的血,也不会相信沃里克是正常的。
他的思考,和脑回路就连自己这个号称无所不知的人都是撅折的洋蜡,兑不上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