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即使是明知无救,却还要拼命一试。
“能,能帮我个忙吗....”
狼人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自己这个刚正不阿的大侄女,可是从来都不给自己来通讯的,更别说开口求自己。
“孩子,你说。”
一边坐在地上把刻俄柏的小脑袋摸的傻狗眉开眼笑,一边对着听筒那边的陈sir回答。
陈sir身后的尾巴紧紧缠绕着凳子腿,这是她纠结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一想点什么,或者不好意思了,陈sir的尾巴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缠着点什么东西。
“你们,是在切尔诺伯格吗...”
拉开办公室的玻璃窗,探出头,陈sir望向天空。
眼前的星空和自己多年前跟小塔一起看的一样,还是那么皎洁。
“能,带我去看看吗?”
说到这的时候,陈sir的话已经开始像是灌了胶水一样。
艰难道一个一个字往外蹦。
到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指望狼人答应自己了。
果然,通讯器那边,狼人“哦”了一声后,就挂断了通讯。
顿时,大龙女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整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
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果然。
自己这样差劲的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帮自己呢。
“对不起,小塔。”
躺在椅子上,陈sir脑海中那个白发萝莉和蓝发小女孩玩耍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闪回。
冰冷的触感,划过眼角。
“嘿嘿,大侄女,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
然而,还没等她的泪水从眼角流到下巴,一个雄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惊骇的陈sir猛然坐起身来。
侧目望去,魁梧的巨狼正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目光中,是关怀和询问。
狼人看着眼角挂着泪痕的陈sir,有些纳闷。
不是,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
怎么就哭了。
不至于吧。
“沃...”
陈sir的那句话还没开口,就被她自己咬牙生生咽了回去。
“叔叔。”
狼人点了点头。
“行了,先把这个喝了,咱们这就走。”
摸出一瓶事先拿来准备兑啤酒的微光原液递给陈sir。
大龙女接过瓶中的液体,看着绿色的光芒,一点没有犹豫的揭开盖子,一口饮尽。
这要是被四个老逼灯看见非跳着脚骂街不可。
太浪费了。
但是,不得不说,大量的微光灌下去,效果是十分显著的。
陈sir双手那撕裂了数次的虎口,和如同枯木一般的身体,瞬间被大量的科技与狠活治愈!
就连干渴的嗓子,都恢复了正常。
放下了瓶子,陈sir眼睛都直了。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恢复效果这么快,自己还不知道?
“行了,好利索了吧。”
然而,狼人看着陈sir喝完了微光后,点了点头。
“咱们走吧。”
陈sir一愣。
走?
还没反应过来,大龙女只觉得脚下一轻,一阵头重脚轻的失重感传来,身子也晃了晃。
等再稳定住,整个人就横在了狼人怀里。
“你不是要去切尔诺伯格吗。”
抱着大侄女,狼人身形闪过金色的光。
“咱们这就走。”
灼热的焰流包裹着狼人的周身,炙热的火翼从背后展开。
在陈sir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懵逼之中,她只觉得身上一轻。
灼热的流星划过天际。
赤红的光辉交相辉映的是...
某只肥企鹅的骂街声。
“夹杂着哥伦比亚新式骚话和维多利亚老式俚语的双重粗口”
“以莱塔尼亚优雅语调和咏叹调式发声吟唱的龙门粗口”
“你个死野狗,下回能不能找个正常人呆的地方降落!
整个龙门那么多地方,非在我这跳下来!”
看着自己又成为废墟的酒吧,大帝鼻子都气歪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