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一个外甥女,一个舅舅,两条闷葫芦龙就在这会议室里憋了半天。
终于,魏彦吾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他还有事呢。
轻咳一声,打破了沉寂。
坐在沙发上,魏彦吾看着对面的陈sir,颇为特殊的并未叼起自己的烟斗,而是端着和鼠王一样端着茶杯,跟陈晖洁像是一般的家庭训话一样淡漠开口。
“沃里克和我们不同,他自身的存在,时期不需要遵守很多的东西,就可以达到我们蝇营狗苟数十年才能在尔虞我诈中拼搏出的成就。”
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陈sir,魏彦吾把茶杯放下,他今天来,并不是单纯的和小龙女叙旧的。
“我教你剑法,并不是为了让你和我用出同一种剑势,完全的模仿我。
你成不了我,也不应该成为我。
加入罗德岛,或许是聪明之举,也可能在自寻死路。
但是,陈晖洁,你要知道,离开龙门之后,你便不能再以龙门近卫局的警官自居。”
陈sir看着魏彦吾的脸。
那张记忆中曾经不苟言笑的用剑鞘把自己的手掌打的通红的脸,也已经挂上了几丝垂暮之色。
“今天来到这,我可以跟你说明白。
没错,塔露拉的父亲,是我杀的。”
在陈sir的惊惧目光中,魏彦吾轻描淡写的将这句话吐出。
“真的是你…”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是当这句话真的从魏彦吾嘴里吐出来的时候,陈还是有些眼前发黑。
“当年我面对的敌人,远比你现在能够想象到的可怕以数十倍乃至上百倍。
那时的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仅有如此。
是我能力不周,不能护得挚友周全。”
“如果你想做的比我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当我觉得可以,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但是在这期间,我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站起身,魏彦吾转过身,将自己有些消瘦的背影挡住陈sir的视线。
“但是,我也不会阻止你去向他人寻求帮助。”
推开门,魏彦吾留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留下屋里一个人静静坐在沙发上发愣的陈晖洁。
陈晖洁不是刻俄柏,她很清楚魏彦吾的言下之意。
刚才老龙已经把话摔在她脸上了。
“去找沃里克。”
与此同时,祖安的烧烤摊已经卖完了一天的存货。
剩下的没吃到的,也只能带着遗憾的眼神离开。
“呼。”
伸手拿过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雷德把手上的最后一把肉串放在盘子里,长出了一口气。
老实说,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源石技艺还能用在烧烤上。作为一名整合运动的刽子手般的角色,他已经习惯了在战场上以命相搏。
曾经他也幻想过,如果斗争结束了,自己会以什么方式生活下去,是会像以前一样当个工人,还是会继续留在队伍中。
只是没想到,今天的自己,居然会成为一个厨师。
不过...
“再见!”
跟一名抱着男友胳膊的感染者少女挥手道别,靠在椅子上,雷德突然觉得,这种生活还真的蛮不错的。
手中的长刀换成了烤肉的钢签,穿在上面的肉也从活人变成了切好的肉块。
“干什么呢?”
这时,一瓶冰冻的啤酒被丢了过来。
雷德伸手接住。
“嗤!”
撬开拉环,白黄色翻滚而出的酒沫还没来得及溢出就被灌进了干咳的喉咙。
“啊!”
满意的打个嗝,看着身前双手插在兜里的九,雷德问道。
“你怎么没有在药店呆着,今天没人买药吗?”
九撇撇嘴。
“这里的感染者多的跟牛毛一样,怎么可能没人买药。我换班了而已,过来看看你。”
雷德喝干啤酒,把易拉罐捏成饼丢进垃圾箱。
“走吧,去嗨皮一下。”
搓了把脸,雷德站起身来。
转身出了烧烤摊,带头冲着一个酒吧走去。
酒吧距离他们的烧烤摊不远。
牌子上,用巨大的爆炸体写着一行通用语。
“整个好活”
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