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喷出,短短半息之间,那只有蚕豆大小的火苗瞬间膨胀到了车轮一般的火舌!
夕轻点桌面,墨色的光罩将自己罩住,隔绝住那炽热的火源。
“所以,你确定这么小的一个东西,能够装下那么多的火源?”
夕摆了摆手里的小家伙。
那是一个不大点的小东西,看着简直就像一个…猪肉摊子上拿来烧猪毛的卡式喷灯。
而且相比于其他的卡式喷灯,它的个头要小的多,个头只有一般喷灯的一半尺寸。
“你注意点。”
年赶紧伸手把它抢了回来,瞪了一眼自己这个瓜皮兮兮的妹妹。
“这可是我和老范熬了一夜才做出来的,别看它才这么大点,我可是一点也没偷工减料好吧。”
“如果你把我从画里拉出来只是为了看你耍宝,我还不如回去继续画画。”
夕看着因为没有暗算到自己有些不开心的姐姐,脸色臭的和先辈一样。
“哎呀,你都画了多少年了,少画两年不会死的。再说了,你没注意到吗?”
年说着,把自己的尾巴放到前面来,一只夕泡泡正缠在她的尾巴上。
“这小家伙,就是祂在我们身体里的碎片啊。
你还天天躲着干什么?”
夕本来还在看着年尾巴上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不点。
那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对于这个小不点的出现都已经无心去管了,现在经过年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
哦,原来自己的本源都被抽出去了。
嗯?等等,不对劲!
本源?
看着夕脸上错愕的表情,年恍然大悟,然后第一时间开始嘲笑。
“你个瓜娃子不会还没发现吧,啊哈哈哈哈…”
夕脸色一红。
面对这种情况,她一般都是…
“写意胜形!”
通红着小脸蛋,夕抬起尾巴,在地上花了条缝,自然而然的钻了进去。
“吧唧!”
本来缠在夕尾巴上的年泡泡因为缠绕物得突然消失,顿时啪叽一声砸到了地上。
看着钻进地缝里的夕,年砸吧砸吧嘴,鄙夷到。
“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经不得逗,真不好玩。”
就在这时,狼人端着一盆火锅进来,看到屋里只有一个年,和地上多了一条地缝,顿时明白了。
“你总这么欺负你妹妹有意思吗?”
把红澄澄跟一盆血一样的火锅放在桌上,狼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敲着地上的地缝。
“嘿,别闹了,出来吃饭了!”
猫在地缝里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正在掐年泡泡大肥脸蛋子的夕顿时被这几下子敲门震得地动山摇。
从地缝里探出半个头来,夕眼睛都红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跟你…”
红着眼睛的夕宝钻出头来往上看去。
正好和一旁狼人那低下来的脑袋对上。
夕嗖的一声就钻出来了。
淡然的坐在一旁,恬静的宛如盛夏的荷花。
“不要个碧莲。”
年嗤笑着给自己的干碟里倒了半碗花椒面。
“要你寡!”
夕瞪了一眼年,伸筷子从锅里捞了一根豌豆尖,过了过油碟放进嘴里。
顿时,她的泪水顺着眼边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太辣了。
这个辣度…
瞪着水灵灵满是眼泪的大眼睛看着桌子对面吃毛肚吃的嘴都快咧到桌子边上的年。
“你故意的是吧!”
伸着舌头,夕喘着气。
一般的辣,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但是,如果是她们亲自调配的火锅,反而能把自己辣到。
而眼前这锅里的味道都快把她的味觉给辣消失了好吧!
你这个姐姐就是这么当的吗!
年连筷子都没放下,又从锅里捞出一块羽兽血。
“是啊。”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端着芝麻酱碗的狼人愣了。
“不是,你吃不了辣为什么还要加辣的?”
一边往那张嘴里丢着一坨一坨的牛肉,狼人一边纳闷。
夕傻了。
“我要的?”
狼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