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耳边,一副海棠春睡初醒一样的样子让她和那正经大气的面容形成了一种另外有些反差感的色气…
但是很可惜。
“你到底还要耍宝到什么时候。”
一旁打坐的雄健汉子身上的锦袍无风自舞,衣角被劲气股荡着,裸露出那内部紧身背心包括下露出轮廓的一块块结实腹肌。
“这里算上我,一共就两个喘气的。”
双手将打着的通明印解开,重岳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喝的都快趴地上的令,皱眉到。
“成何体统。”
躺在旁边椅子上的令明明听见自己大哥的话,却还跟没听见一样,到了个身,把尾巴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别说别的,尾巴硬了.jpg
“我和大哥你又不同,虽然说他不会折腾的,但是我也没法和大哥你一样…”
伸手拿过一旁的酒壶咕噜咕噜跟喝凉水一样把瓶里的酒喝干。
“啊!”
打了个酒嗝,年砸吧砸吧嘴。
“…将另一个自己封印起来,然后再去找到新的‘我’,你就不要批评我了。”
说着,她把手里的酒壶随手一丢。
空酒壶被她直接丢到身后,在空中转了几十个圈之后,平稳落地。
和它之前的那些前辈一样,在令的身后整整齐齐的摆成一排。看着跟阅兵一样,整齐划一。
“你这个做长姐的,我自是不担心的。但是,你用也要管管她们两个嘛。”
重岳端起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清茶,一口喝干。
“没什么需要关心的,年生性洒脱,自然潇洒,夕本性恬静,温婉贤淑。她们两个虽然问题不小,可也惹不出多大的乱子。因为她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令搭在右腿上的左腿轻轻颤动,手上晃着葫芦。
“大哥如果有心管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还是管管二哥吧。”
说着,令抬手丢出一方笔洗。
重岳伸手接住。
然后轻轻放在一旁的另一个软垫上。
“看来你是要走了。”
给笔洗里倒了一点淡茶,重岳开口问道。
“哎,你这里虽然别有一番风趣,但是久居一处,纵使千般美景,也会看腻的嘛。”
令翻了个身。
“你在我这也呆了这么久了,下面打算干什么?”
把茶壶放下,重岳重新闭上双眼。
“下一步嘛,大概,八成,也许…”
听到了重岳这句话,令顿时坐起身子来,面色正经道。
“要去尚蜀一趟吧。”
重岳没有睁开眼睛。
“这一去要多久?”
他运气调息,这句身体并不是如同之前那样完全的岁首之躯。
“谁知道要去多久呢,一日,一旬,一月,一年?”
令提起一旁的灯笼,巧笑倩兮。
“也有可能是一辈子。”
重岳没说别的,只是突出两个字。
“珍重。”
令起身扛起灯笼,摆了摆手。
“那大哥,妹妹就走了。”
说着,令转身就要走。
然而,刚一转过头,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有转过头冲着一旁的笔洗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哦,还有二哥。”
笔洗中的茶水冒了个泡,似乎是在回应她。
令转过身去,身影在长风中消散。
重岳叹了口气。
“哎,这孩子。”
“都饿的说胡话了。”
一旁的九色鹿说着,把手里的拔丝莲藕放在桌上,往刻俄柏那里推了推。
“来,快点趁热吃,一会凉了就拔不出来丝了!”
“鹿,鹿阿姨,我我我,我真的饱了…”
抱着滚圆的肚子瘫在一旁,刻俄柏眼泪都出来了。
她面前是一桌子的饕餮盛宴,各种地方风味的炎国菜系都应有尽有。
但是,她真的吃不动了啊!
第二十六章 一刻化三傻狗
刻俄柏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吃饱。
而且,还能吃的这么饱,饱的连动都动不了。
这位九色鹿阿姨是伯伯最近带回来的,告诉自己以后她会小刻安排吃的。
九色鹿阿姨长得漂亮,做菜也好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