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话是张秋镜对客栈掌柜说的。
她算是听明白了。
这个客栈掌柜误会她和这只妖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夫妻。
这个误会,张秋镜没认为是和误会,本来就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夫妻。
张秋镜一脸的得意。
“原来娘子口是心非,想与夫君同床共枕。”
张秋镜的话差点儿没让她恶心把胃里的食物吐出来。
“别恶心我了,我可不想与你这只花心的渣妖同床共枕,永远不可能,你就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掌柜的,我和他不认识,我只要一间房,不是和他一起。”
她讲得很清楚。
不想与张秋镜睡一张床。
不料,客栈掌柜的却说没有别的房间了。
“姑娘,我这儿只有一间房,都住满了。”
“什么!?”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么大的客栈,怎么说住满就住满了,只有一间。
她开始赶张秋镜离开这个客栈。
“张秋镜,这家客栈只剩一间了。”
她的目光冰冷,语气冰冷,这么一说,张秋镜应该听得懂是什么意思。
张秋镜没有打算离开这家客栈再重新找另一家客栈的意思。
“我知道,娘子,我可以委屈一下,今晚跟娘子你挤挤睡。”
看他脸上的笑容令她作呕。
这个张秋镜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她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太了解他了,与他挤在一间房子里,恐怕,她这贞洁不保。
她可不想和这个色狼住在一起。
“你听不懂人话吗?”
她一脸的气愤。
接着道:“我是不可能跟你住一个房间,这个客栈是我先到的,自然是我住,你去别家客栈住吧。”
张秋镜故意装成很可怜的模样,很可怜地道:“你好狠的心,不和我这个夫君吃喝同住,心里肯定是想着别的男人。”
他这么一装,客栈里正在享用美食的那些客观看到一个男人被女人欺负的不成样子。
开始语言攻击墨春妧。
这里不少客观对她指指点点,没有一个是好脸色。
路人甲:“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夫妻就是要住在一起,分开住还算什么拜过堂的夫妻。”
路人乙:“就是啊,这女的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家的夫君,太过分了,要是我有长相这么帅气的夫君,我一天到晚得把夫君绑在身上。”
路人丙:“你没听到吗?”
路人甲+已:“听到什么?”
路人丙:“刚才那个男的哭着说女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路人甲+已:“噢,怪不得,那女的这么对自己的男人,原来是外面有别的男人了,表面看长得怪好看,谁知是个浪荡成性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们的话,虽然讨论得很小声,她还是听到了,不仅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水性杨花,浪荡成性。
还说张秋镜哭了,她一双怒眼瞪向他。
张秋镜眼睛里一滴泪没有,一点湿润哭过的痕迹都没有。
“都是什么眼呢!”
她在心里说着,都是眼瞎的群众。
张秋镜被她怒眼一瞪,有点儿心虚道:“生气的女人招惹不得……”
“张秋镜,你太过分了,这么整我真的好吗!”
她的眼神里除了厌烦就只有厌烦,特别厌烦这只妖。
“幼稚!”
这个客栈她是住不下了,有这么多对她指指点点的陌生客官,她的脸皮没有张秋镜那么厚。
丢不了这个脸。
她的怨气冲天,怒瞪着张秋镜。
“这间房子我让给你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只妖渣一般计较,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这家客栈。
还没有走出客栈的大门,就被张秋镜给叫住了。
“你要去哪儿?”
她再三容忍,对自己说不要发火,发火不值当。
她现在,看都不想看张秋镜一眼。
背对着张秋镜,冷冷地道:“我去哪儿,用得着向你打报告?我们之间还没有那么深的关系,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纠缠我!”
说完,她就走,赶紧离开这家客栈,再不走,脸都要丢尽了。
她这前脚刚要迈出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