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客栈了。
自己则是掏出了怀里揣着的令牌。
守门人看到陆煊拿出真灵教的令牌,急忙找来了捕头护送陆煊,却没有领着他去当地真灵教的驻扎地,而是带去了知县府上。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年来国师大人为了镇压各地邪祟,在不少的地方都安排了驻扎点,可咱们大晋的疆域实在是太广袤了,这人手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咱们这里有执伞人庇护,所以就一直没有上仙来。”
听着捕头的解释陆煊点了点头,安南县没有真灵教驻扎,对于他来讲,倒是一件好事。
“哗哗哗。”
凌乱的脚步声时不时从陆煊身边响起。
看着路边拿着火把匆匆走过的青壮年,陆煊看向了身边的捕头,问道:“这些人是谁?”
那捕头双手一抱拳:“禀大人的话!这些都是知县大人从县里抽调出来实施宵禁的,如今安南县人员混杂,闹得人心惶惶的,谁半夜敢在外面闲逛,当即拿下!”
看来货郎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只是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延年益寿。
具体情况还得等到了县衙,看看能不能得到官方的回答。
不动声色的陆煊紧紧地跟在捕头的身后,目光在清冷的街道扫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很快,陆煊就来到了安南县县衙,知县很明显已经知道陆煊要来了,带着一众人正在陪着门口那两头大石狮子等候着。
“下官见过真灵教上仙大人!”
随着穿着整洁官服的知县行李,他身后的师爷、主簿、县丞也同时低头行礼。
陆煊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知县,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个头有些过于矮了,站在众人之中格外的显眼。
“闲话少说,本官有事寻你,进去讲话。”
陆煊说着反客为主率先走了进去,其他人连忙跟上。
等做到一处客堂后,陆煊坐落在主位,直截了当地问道:“本官乃是真灵教行走使有着监察各地的职责,在半路上听闻你们这里的天葬塔出问题了,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了,引得不少修行者都赶往了此地,可有此事?”
陆煊虽然是打着官腔询问,可他久经战场,言语间便不自觉地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再加上他修行者的身份,当即使得客堂里其他人冷汗连连,还是那矮个子知县起身拱手回答道:“禀大人,确有此事。”
“嗯?”陆煊的目光一凝,以上位者的姿态看向了知县,冷冷道:“可知是何物从太天葬塔跑出来了,引得如此多的人争夺?”
“这.....”知县面露难色,可在陆煊强大的压迫感下,还是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大人,这朝廷前几年便有法令,凡是有关教派与邪祟一事,我等地方府衙无权过问,下官实在是不知是何物跑了出来。”
闻听此言,陆煊的眉头微微皱起,的确大晋大部分区域都有真灵教的人镇守,朝廷将权力分割出来一部分倒也无可厚非,只是这样一来,他便断了消息的来源,想了想后,便追问道:
“你既然管不了这些事情,那本官权且问你,这些前来抢夺东西的修士都在那里,你莫不要告诉本官,如此多的修行者涌入南安县,你一个县令毫不知情。”
“下官....”知县望向主位上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道:“大人,下官与府里的官差都是些入五谷轮回的俗人,哪里敢对仙家有所窥觑,虽知他们来了安南县,可也只敢让人加强巡逻,其它的确是不好多管。”
“哼!说到底还是怕了!”
陆煊面色更加冷峻,直接将面前的茶杯摔倒在地,只听“哐当”一声,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慢了几分,只听他缓缓道:“你身为一地父母官,此地出了这般大的乱子,不上报我教也就罢了,甚至还打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思!你可知罪?”
眼见陆煊身后竟有不知名的黑色条状物涌动,知县与众人被吓得面如土色,只听‘扑通’几声,竟然是尽数跪在地上,连呼:“大人,属下知罪了。”
眼见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陆煊顺势便想将自己的算盘拖出,可还是不忘先安抚一番:“你说的倒也没错,你们只是一群凡夫俗子,有什么办事窥探仙家,但你身为知县多少还是有几分失职的。”
见陆煊没有继续追责的意思,知县也不敢多嘴,只是将身子伏的更低了。
陆煊从主位上站起身子,看着面前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