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笑着挑起她的一缕头发，问道：“元芷，当初你在水下吻朕，是不是就是刚才这种感觉？”

方元芷哪里肯承认：“有吗？没有的事……”

朱见深靠近了她，似笑非笑道：“扬州城里，你说要替朕找瘦马……”

方元芷尴尬含糊其词：“我……我，不记得了……”

朱见深吻上了她的肩窝，缓缓说道：“当时水下你就宽衣解带，奉上香吻……”

方元芷推开他不怀好意摩挲的手，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哪有？当时水冷……”

方元芷终究还是没说完那句话，水面荡漾着洒了一地。

一夜时光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

她不是没见过他发疯的样子。

可如今与以往截然不同。

以往他还带着些许讨好和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个女王。

如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征服者。

方元芷感觉自己快晕过去时，听到有人在屋外说话：“皇上，该起了。”

正掐着自己腰的人含糊地咒骂了一句，喘着粗气吻上了她的额头：“小乖乖，等着我回来。”

方元芷羞愧地把头埋进了枕头。

自己堂堂的方女侠，居然成了小乖乖……

那人反而得意地捉住了她的玉足，把玩了一阵又亲了亲脚趾头，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方元芷再醒来时，是被人揉醒的。那人衣冠楚楚，头戴翼善冠，身着赭黄色龙袍，手却伸进了被子里。

她瞪着他，眼若秋水，小声说了几个字

那人笑着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说道：“乖，再说一遍。”

“衣，冠，禽，兽。”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