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出卖得一览无余。
“咳!呃!嗯!那个,你…你房里的帕子旧了,明日给你寻新的,恐没这般软和,你凑合凑合吧!”
“好!”柳千行没让她为难,很是宠溺的看着她,而她羞得都不敢看他。
李薇沫没想到他这般爽快,原以为他会调侃自己,或是嘲笑几句,这真是……
呵!
“小姐,你的!”
“哦,好!”李薇沫乖巧坐着,右手抬起手肘,方便林夕换药包扎。
柳千行自己滑到她身边,看着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心碎一地,揪心得慌。
“疼吗?呼呼!”帮她托着手掌,还轻轻的吹了几下。
“当然疼啦,这可是二次撕裂呐!我是人又不是神,呜呜呜!”
李薇沫看着这丑陋的疤痕,再想到差点前功尽弃,还有现在的血本无归,哪儿都疼得要命。
虽然最后都按着正轨前行,那也安慰不了她幼小的心灵啦。
“好了好了,不哭了,要不这样,快到你生辰了,我许你个愿望!”
“真的?”李薇沫瞬间变脸,眼中的泪都还没干,这速度着实惊着了柳千行。
他愣了愣,才缓缓开口:“真的!你说吧!”
“呃!!!要钱你还没我富,要吃的还不如林夕下厨,用的不缺,穿的不行,呼!!完了,我难上了,几番估量,还是觉着你站在我面前最爽!”
“哈哈哈!”
柳千行无奈的笑着,原来在她眼里,他这般一无是处,最后让她牵挂的还是康复。
“好…行……紫菀的愿望,我一定努力达成!”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就临近岁末,大家都在如火如荼的准备年货。
定安侯府也不列外,李薇沫焦心不已,宋功成不归,温书禹家书不回,柳千依也时不时问她。
她能安慰她人,可无法平静自己内心,满脸的忧愁。
柳千依只道她担忧哥哥病情恢复缓慢,从未怀疑过,她俩忧心的是同一人,而她更甚柳千依。
因为再有两日便是除夕,宫内体恤,放大家回家团聚,年后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