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吓到皇后,叶芙与白若兰没有多做停留,迅速回府。
想起方才在皇后寝殿内,她那副被吓到失魂的样子,叶芙就暗爽。
也算是替自己和成渊报了仇。
“恩人……”白若兰支支吾吾。
叶芙高兴地吃着糕点,嘴角泛着笑意,“怎么了?”
“你绝不觉得,皇后的反应有点奇怪?”
“怎么说?”叶芙放下手里的糕点,正色道。
白若兰想起皇后见到她的反应,说的是“是我害了你”。
“她好像认得我?”
“那也不奇怪,你不是说你生前,就是在她身边当差吗?”
“奇怪的是,她说是她害了我?”
经他一提醒,叶芙也记起来了,当时她施了隐身咒也在皇后寝宫内,朦胧中似乎也听到了这句话。
叶芙福至心灵,“难道,你的死,跟皇后有关?”
白若兰茫然地摇摇头。
“你一点都不记得,死前的事情了吗?”
白若兰思考了一下,肯定地点点头。
叶芙想起来,她们离开时,远远看见一个白衣术士闯进了皇后的寝宫,白若兰失去了死前的记忆,会不会和那个人有关?
“看来,你的死,的确有蹊跷……”
本来今晚只是对皇后做个恶作剧,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现了白若兰的死与她有关。
“恩人,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想再去见见我的母亲。”白若兰突然说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
“没有……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我担心母亲。”
白若兰的母亲一人独居在城外,最近都城又有灾民动乱,的确不够安全。
“行,我答应你。”
翌日,叶芙正要带着白若兰出门,玉鸢公主却登门造访。
“嫂嫂,你初来乍到,定然尚未逛过咱们骁国都城,今天我便尽些地主之谊,带你出去逛上一遭,如何?”
青梧立在一旁,踌躇道:“可是殿下吩咐过奴婢,要皇妃好好待在府中,不得随意出门。”
玉鸢揽住青梧的肩,撒娇道:“好青梧,你就让我们出去一次吧,你忍心看我嫂嫂在府里发霉发臭么?”
“可是殿下嘱咐过……”青梧又不死心地犹豫道。
“好啦,不过是出趟门罢了,你若不放心,大可跟着我们就是了,若是七哥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一再坚持带嫂子出门的不就行了嘛。”
玉鸢公主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拉过叶芙向会客厅外走。
身后的青梧见状,哀声叹了口气后也追上了她们的步伐。
都城大街上此刻适逢早市,正是最热闹繁华的时段,街上车水马龙,人如潮涌,贩夫走卒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玉鸢牵着叶芙一脸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这可急坏了身后跟着的丫鬟花容与青梧。如若不慎,四人很有可能被人流冲散。
“哎!”玉鸢忽然叫唤了一声,眉头轻拧,身后的丫鬟花容心中一紧,赶紧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才挤到她们跟前,气还未来得及顺一口,便紧张兮兮地看向自家主子问道:“公主,怎么了?”
若水懊恼地摇了摇头,道:“没事,方才也不知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撞着了。”
青梧此刻也追了过来,跑到了叶芙跟前,细细将她检查了一番,确定她安然无恙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若是叶芙真的出了什么乱子,她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
“呀!”玉鸢忽然又叫道,慌乱地将自己的腰带摸索了一番,难以置信地吼道:“我的荷包不见了!”
玉鸢将自己浑身上下搜罗了一番后,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确被偷走了荷包,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居然敢在天子脚下行窃,这些贼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回宫后我一定要告诉父皇。”
“公主……”身旁的丫鬟花容拽了拽她的衣袖,指了指在她们几丈远处一家烧饼铺前买着烧饼的少年,嗫嚅道:“那荷包好像是公主的……”
玉鸢顺着花容所指的方向望去,那买着烧饼的小少年,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系在腰间的荷包,荷包上绣的图纹是荷叶碧塘,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所以即使隔得有些距离,她还是能够一眼辨认出来。
“大胆毛贼,你给我站住!”
玉鸢突然卷起袖子,狠狠跺了下脚,推开众人,风风火火地朝那少年奔了过去。
那少年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