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钟离的速度,吓了一跳,再看一道炫光扬起,赶忙猛地向后撤步,老道士手上拿出了一面八卦镜,而少年道士却从背后扯过来一根杖。
两个人也不说话,嘴里默念着什么,老道抄起八卦镜就照向了钟离,一道灰蒙蒙的光罩住了钟离,钟离感觉脚上一沉,如同灌了铅一般,随后身上,手上都像是压上了重物,行动艰难。
年轻的道士一看钟离落入了灰光之中,行动缓滞,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手上的长杖横举,默念有词,长杖一抖竟然化成一条近三米长的花蟒从他手上游下,直奔钟离而来,张开的蛇吻,蛇信吞吐,腥气扑面。
钟离看了看那面八卦镜,又看了看那条花蟒,嘴角突然勾起,诡异的笑了笑。
两个人一直盯着钟离在看,看到他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丝阴冷的气息从脖子后边传来,两只长着长长的深红指甲的惨白的手,从后伸过来扣在了他们的咽喉上。
“如果不想死!就乖乖的!”
阴森女声在他们的耳边响起,随后花蟒伏在地上变成了了一根长杖,老道士的八卦镜也缓缓的收了起来。
钟离笑笑,赐了美人一枚泰山压顶。
三十多个人在废弃工厂挺尸,当然没有死,但是断胳膊断腿免不了,那个发射出灼热射向的装备也被钟离收走。
“堂堂钟家人,居然养尸!”
老道士义愤填膺,一副名门正派的高尚模样。
“呸!老牛鼻子,你的老脸都丢下水道了啊?堂堂泰山宗掌教带着弟子联合别人偷袭我,还有脸说我?”
一番沟通之后,钟离有些哭笑不得,这老道和小道居然是泰山宗的掌教泰通真人和他的弟子,正儿八经的五岳道宗门人,与钟家其实一直关系不错的。
“黄常法只说是出了一个能召唤阴灵的邪教徒,我怎么知道是……”泰通脸红脖子粗。
“哼!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调查了吗?他说是就是啊!你没有长脑子啊!”钟离冷哼。
“你想怎么样!”
“哼!泰山镜我收走了!我玩几年,等玩腻了你再来取回来,蛇杖我就不拿了!”
钟离一把从泰通怀里把那面八卦镜给拽了出来,在手上把玩着。
“你怎么能明抢?这是泰山至宝,怎么能给你!”
“我稀罕啊?玩腻了就给你丢回去!再??拢?野焉哒纫材米撸
“你!”泰通气的白眼直翻。
“你什么你!你和黄家的猫腻我没兴趣知道,告诉黄家,这事我给他们记下了,但是我不准备追究,让他们在京城老老实实的,再惹我,我就把黄家祖屋地下封印的东西给放出来!让他们黄家鸡犬不留!”
钟离知道黄家一定不会放弃对付自己的,但是他并不打算对付黄家,他从素素那里知道黄家许多年经营在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很多政府部门都有黄家的人,一旦他要是铲掉黄家这些人必然反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对白家,对自己身边的其他人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同时也会对京城时局造成极大的影响,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件事只能慢慢来,而且钟离专门为这件事起了一卦,卦意多揣,竟然是个不好不坏的乱字,而且因果脉络不清,不能乱动。
第二天,钟离接到白素素的电话,白长春找自己有事,请他到白家去一趟,这次他直接走进了白家大门,白家的门卫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是白家的女婿,也是白家的贵人,见到钟离客气的和钟离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