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樱花盟的卧底，又是彤绿的队友？”

“是，我背叛了樱花盟，原因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为了控制我，对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下了死手。”

人鱼麻木地看着灰红的天空。

“岛国一直在进行一种实验，我猜他们已经将核心技术带入了游戏了。”

林凡有了不好的猜测。

他试探着开口：“你是说，之前我看到的那些……怪物吗？”

人鱼的脸皮笑了笑：“嗯，你很聪明。我没见过秘境里的怪物是什么样的，索性把那些东西的样子放进来了。”

林凡感觉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

“绝大多数岛国人的不知死活与愚蠢自大向来闻名世界，在人体上做实验这种事你应该不意外，他们得到了一种药品，一种包含着人类与其他物种基因的实验品。”

“确实……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人鱼回答：“我看了你的记忆。”

林凡沉默了。

人鱼接着说：“当我向龙之联盟主动暴露自己身份和来历后，他们没有把我当成囚犯，我不知道高层们都讨论了什么，但结果是我被象征性地关了几个月，然后就被放了出来，并且联盟安排我和继续彤绿一队……后来，樱花盟的人找上我了。”

“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我脑部植入了芯片，联盟的医生和仪器都没发现。最终我们那支五人小队只有彤绿和楚辞活了下来……我不知道樱花在我身体里也注入了那种实验品，我变成了人鱼，我让彤绿炸死我和那群混蛋……我故意回到樱花盟，然后，然后……”

人鱼说话开始颠三倒四，但林凡大致明白她的意思。

“你别急，慢慢说。”

“……谢谢，樱花盟怕我把所有都透露出去，所以来暗杀我，但却被我们反杀了。大好结局，是吧？可那时候肯定我像是一种毒物，我身上的‘毒’在我受伤流血后污染了一小片森林，那些书枯死了，彤绿只能、只能把感染到的所有人都处理了。”

“这里不是一片海，是一个湖，曾经也不是湖，是一小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