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回答:“有。她这段心情不是很好,具体你得自己问她,我也不清楚。”
眼镜娘提供了非常有用的情报,且不算是背后嚼人舌根。她说完就走了,烂操则原地浮想联翩。
这时阿妙出来了,她皱着眉,确然有些凝重的样子,看到烂操勉强舒展开,说:“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啊哈……刚来。”烂操掩饰。
“有事吗?”
“没啊,找你聊聊天咯。”
阿妙凝视了烂操几秒,下定决心般说:“走,我们换个地方。”
她拉着烂操就走,两人十指紧扣。
来到了一个暗处,不等烂操说什么,阿妙闪电般在他唇上印了一记。
“……”烂操幸福得险些没当场爆炸,而阿妙迅速松开了他,匆匆忙忙地跑了。啊,她一定是害羞了,毕竟这是最珍贵的初吻啊!
烂操在那一刻喜欢阿妙喜欢得无以复加。
【什么叫情什么叫义不过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听烂操巨细靡遗地炫耀完他的初吻细节后,我们的共同感想是把他从楼上丢下去。这货太可气了!他何德何能……当然对此一灿是不屑一顾的。如果把他的感情经历比作环球旅行,那烂操这个吻大概只类似于去邻居家串了个门。
不管怎么说,经此一役,烂操是死心塌地想把大学的剩余时光都押在阿妙身上了。男人真是单纯的生物啊!
第二天一早,烂操小跳步地跑去上课,这货过去逃课成精,如今这么积极,简直是天地异变的前兆。我们知道他其实是迫不及待想见阿妙,想到这俩从平行线到初吻之间的闪电进展,总觉得烂操在大学期间就当爹也不是不可能啊。
但阿妙不在班上。很意外。因为咱们班,或者说任何学校的女生都比男生规矩,阿妙更是每天必出席的典型。
见不到阿妙,烂操当然有些失望,问武则天,她说:“阿妙好像是去医院了。”
“医院!烂操你做了些什么?她这么快就……”排长开着为老不尊的玩笑,被烂操大逆不道地拿本书直接捅进了嘴里。烂操发短信问阿妙怎么了,无回复。
打电话,则是关机的状态。
烂操在纳闷中渡过了一上午。其实不止是他,我们也纳闷。不是纳闷阿妙怎么神神秘秘的,而是纳闷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中意烂操。
“说起来,阿妙该不会是你的‘奖品’吧?”我问,“如果是的话,也许冥冥中有某种力量操纵着她,那这么多的不自然就都说得通了。”
“屁。我最近很少做好事,但阿妙对我的喜欢却是持之以恒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烂操否认。
烂操再见到阿妙的时候,时间已经是黄昏了。当时他跟我们一起在健身中心锻炼。那阵子,校体育馆推出了健身月票,我们一起办了,每周去练几次,美体塑形。
体育馆靠近学校后门。当我们从健身中心出来准备去吃饭时,夕阳余晖中慢慢走来一个人,烂操“啊”了一声,那是阿妙,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阿妙!”烂操抛下我们,跑向女友,“你去哪里了?一整天都找不到你。”
烂操一边问,一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阿妙肩上,却被“啪”地一声打掉了。
这可真新鲜,我们忍不住伫足围观。
“你怎么了?”烂操有些委屈。
“……怎么会这样。”阿妙盯着烂操。
“啊?”
“怎么会这样啊!”阿妙激动地抓住烂操,“你不是应该!你不是应该带给我好运才对?怎么会这样!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啊?”
“???”烂操状若智障。
“你还想要什么?要我陪你上宾馆吗?”阿妙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不知情的人听到这种话会以为她被烂操握住了把柄,“行,行,只要能让我没事,随便你!”
“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烂操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大叫。
而阿妙,脚下一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份讲义夹从手中落下,那竟是一份病历报告。
一个神秘的声音同时在我们的脑中响起。
“现在你们知道,充满目的性的所谓善举,会带来什么后果了吧?”
那个白色的身影,在悄无声息中再度登场。
【小看报应者,必将为报应哭泣】
阿妙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烂操。她只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发现,每次她接近烂操,就会有好事发生:打工的地方给她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