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干净!”
武则天回头看看满地狼藉的房间,没好气地说:“废话!简直是超不干净!”
【爷爷泡的妞】
“我第一次听到净身出户时,真的以为是阉干净了才准走。”
“我昨晚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吃店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宵夜——闭门羹。”
嗯,我和梅子又在约会了。这是第几次?已经记不清,但就像过去任何一次那样愉快。因为比起春菜,梅子实在太简单了。我不需要陪她去给外联部拉赞助,不需要帮她参谋这样那样的比赛,不需要听她吐槽学生会高层的有眼无珠……跟梅子一起就是嘻嘻哈哈吃吃喝喝。一边享受轻松,一边患得患失。
春菜积极上进,而我浑浑噩噩,梅子则是无忧无虑的。情感上我喜欢跟梅子在一起,理智上又舍不得跟春菜的距离……
“喂。”梅子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我忙把走远的神拉回来,梅子托着下巴卖萌道:“面对美女居然开小差,太没礼貌了。”
“面对美女必须想入非非啊,专心才没礼貌。”
“噗,那你在想入什么非非?”
“如果我说出来,这篇连载会被禁掉的。”
“什么鬼啦!”梅子戳我额头,“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们结了账,走出那家面馆。学生时代没钱泡咖啡馆,我们一般就在吃饭的地方促膝长谈。第二杯半价算什么,我们的紫菜葱花汤可以免费续杯哦!
梅子带我登上一辆公车,我说:“不是去你学校吧?我今天不想变性诶。”
“美得你。我是带你去我奶奶的老家。”
“绕过爸爸妈妈直接见奶奶!”
梅子捶了我一下:“我奶奶小时候也住福州的,后来搬走了。这么巧我大学在这读。奶奶说老家快拆了,让我去拍几张照片给她做纪念。”
“喔,不是见家长真失望呢。”我说。
车子渐渐驶到郊区,高楼不知何处去,狗窝依旧笑春风。我看到窗外是一条老街,路面啥也没铺,尘土飞扬。两侧是许多高不过两层的旧房子,多为木造、砖砌,甚至能看见珍贵的门槛、烟囱和瓦片。除了凝视排长,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沧桑。
梅子带着我下车、走进老街,走到最大的那座房子前。灰色的高墙布满枯萎的爬山虎,腐朽的木门上长着锈透的铜环,春联仅剩一滩浅红的横批,一棵歪脖子树半死不活地杵在门口。梅子说:“是这里了!”
“好冷清,已经没人住了吧?”我东张西望。
“是啊,我奶奶八十多了,也只有八岁前住在这里。”梅子边说边用手机拍照。
“亏她老人家还记得这儿了。”
“上了年纪嘛,就会特别怀旧……”
眼前的老屋忽然传来嘎吱一声。我们瞬间安静下来,四只眼睛盯着那扇门。
门打开了!一道黑影窜了出来,一边扑向梅子一边大叫:“小花啊啊啊!”
我眼疾手快将梅子一拉,黑影摔个狗吃屎。那是个瘦小的欧吉桑,穿着类似唐衫的旧衣服趴在地上。
“……没事吧?”我试探着问,真怕丫回一句:“七十九了,咣当一下拍地上了,还能抢救得过来吗……”
“小花啊啊啊!”欧吉桑跟安了弹簧一样忽然跳起,一双老花眼饥渴地盯着梅子。
“您认错人了……”梅子不知所措地说。
“不会错,你和小花一模一样!小花,我好想你啊啊啊啊啊!”欧吉桑哀嚎。
我心里一动,问梅子:“小花会不会是你奶奶?然后你跟你奶奶年轻时很像……”
“……那我大概知道我老了是啥样了。”梅子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伤感,让人非常好奇奶奶她长什么样!
“小花,你不记得我了吗?”欧吉桑可怜兮兮地看着梅子,总有一天会成为幼师王的梅子顿时动了恻隐之心,不禁道:“我记得。”
“记得?那你说,我是谁!”欧吉桑说,“你说呀!你说呀!你不造就是冒牌的!”
……等等怎么变成酱!不是你上赶着来相认吗!梅子不知所措地说:“你……你是……”
“我是大菊!”……什么鬼名字啦!这是性骚扰吧!
“大……大菊,我记得喔。”梅子艰难地呼唤着。所以果然是性骚扰吧!
欧吉桑露出了满意的淫笑,说:“真的是小花呢。小花,来……”
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