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我们也曾怂恿老蜗往那方面发展,这样就可以撮合兴趣与事业这对cp,但老蜗的第一反应是:“诶?那不是很麻烦?再说啦!”对自己最热衷的事都是这种态度,这人没救了!
……虽然,有些时候我们又都挺羡慕他的。
渐渐又到深夜了。当天晚上,我们如常躺在被窝里开卧谈会,而老蜗也像真正的蜗牛那样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一双手玩游戏。玩着玩着,他开始东倒西歪。
“芥末困(这么困)?”一灿问。
“不,不困……”老蜗稳住身形,声音却难掩疲惫。
“酱还不系困(这样还不是困)?”
“鬼知道,忽然好累。”老蜗说了两句话后开始大喘气,好像陷在某种高原反应里,“见鬼,头还痛!”
“你生病了,还不快去睡!”大家长老排下令。
老蜗今晚本来是想跟亲爱的笔记本小别胜新婚一番的,半途而废如何甘心?但身体又实在吃不消,只见他咬牙点了几下鼠标,忽然脑袋一磕,直接倒在了床下。
这一来大家都吓到了,纷纷从被窝里探出关切的脑袋,其中大卫更是冲动地跳下床,然后秒速爬了回去,十二月了,炒鸡冷的!一不留神地上又会多他一具裸尸。
就当我们以为接着该上演“老蜗你醒醒!老蜗你别离开我们啊!”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一副虚得不行的样子。离得最近的一灿和八达忙将他往床上搬。其他人专心围观,唯有容嬷嬷忽然一声尖叫。
“又怎么啦?”我们问。
“刚才有一张脸在窗户那边……”嬷嬷惊魂未定。
“……什么样的脸?”
“披头散发的……女孩……”
【一个叫老蜗的男人决定去死】
我们估计老蜗是连日熬夜透支了体力,于是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柯南”“不能让排长白发人送黑发人吧”等名言逼他先睡为快,满以为第二天就好了,结果次日丫仍精神不振,静躺如尸,双眼无神地看着上铺的床板。
“这麻木的模样,多么像刚被谁给侵犯了。”烂操说。
“他一直盯着上铺,不用问下手的是一灿了。”金氏说。
“想不到一灿普通话烂,人品更烂!”我痛心疾首。
“素滴,接着就润到里萌鸟(是的,接着就轮到你们了)。”一灿微笑着把拳头捏得咔咔响。
然而老蜗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换了平常就算不扁我们,好歹也会吐个槽啊!容嬷嬷关切地问:“还是很难受喔?”
“嗯,大概快死了。”老蜗幽幽地说。
我们都把这话理解成幽默,什么嘛,这家伙还是挺可以的!我就配合道:“人固有一死,或轻于排长,或重于金氏。”
“死了也好,早死早投胎。”老蜗凄然一笑。
“别这么说,八达尚且偷生。”
“如果能有下辈子……算了,还是不要有了。”
“如果烂操有妹子……算了,还是不要有了。”
我被一群人围殴时,老蜗绝望地闭上眼睛,俨然晚期患者。
“别开他玩笑了,他好像真挺低落的。”锅炉工说,”呐,老蜗,你渴不渴,我烧壶水给你喝。”
“不然我帮你买早餐吧?就算没胃口也多少买一点。”司马八达之心路人皆知。
“理他呢,信不信一会儿玩两盘游戏就好了?”排长哼道。
“看老蜗这样,传统游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必须整点儿新鲜的!”金氏大声说,”比如医生游戏!”
“代夫,俺家阿金的痔疮啥时候能好呀,俺老汉可就这一个儿子!”排长立刻进入心急如焚模式。
“大爷您放心,痔疮什么的已确定是误诊,而且他也不是您儿子。”金氏言辞诚恳,充分体现了何谓医者父母心,”您在清朝净身后就丧失了生育功能,忘啦?”
两个人扯着对方的头发厮打,中国的医患关系真是太紧张了!
“你们对医院的理解就是这样?肤浅!”烂操鄙夷,然后一拍嬷嬷的屁股,”哟!容护士,今天也很有活力嘛!”
“嘤。”嬷嬷娇吟,“讨厌,院长您干什么啦!”
“嘻嘻嘻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想转去日班部?”
“可……可是……啊院长,不可以……”
“你们俩对医院的理解更不对吧!”我们齐声吐槽。
然而我们都嗨成这样了,老蜗却还是一脸的生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