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是,耳朵都起茧子了。”
老者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前你就爱循规蹈矩,没想到大半年不见,还是如此。”
老者起身,拿出珍藏的茶叶。
“这是我这次游学他人赠与的新茶,你尝尝如何。”
二人席地而坐,开始对弈。
“确是好茶,沁人心脾,了却烦恼。”
老者听后哈哈大笑。
“那是自然,人世间的烦恼都是自己增加的,有时间不如寄情山水。”
老者抿了口茶惬意说道。
“学生有一事。”
唐蔚然观察着老者的反应说道。
“何事?”
“学生想请教老师,可知道亦人阁?”
唐蔚然压低声音道。
老者眼神微变,很快恢复正常,故作玄虚靠近他说道:“不知道。”
唐蔚然眼底浮现失望之意,仍紧追不舍问道:“老师常年游学在外,从未听说过吗?”
老者摇摇头,也不看他,斩钉截铁道:“没有听说过。”
唐蔚然眸光黯淡了几分,心思不在棋局上。
在老者的催促下,他才落下一子。
“我看你心思全不在下棋之上,这亦人阁与你有什么关系?”
老者喝了口茶试探性问道。
“学生受朋友所托。”
唐蔚然目光明亮了几分,一抹不可察觉的情绪蔓延。
“朋友,什么朋友会置你于险境。”
老者降低音量说道:“亦人阁似乎是江湖门派,手段阴险,不讲江湖道义,江湖中的异类,切记不要与之沾染,后果不堪设想。”
老者夸张告诫道。
“请老师放心,学生谨记于心。”
唐蔚然薄唇轻启道。
“老师怎么会放心?你这人就是做人太实性,老师是怕你引火烧身。”
老者叹口气继续说到。
“有些事情并非人力可以改变,就像这天上的云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唐蔚然垂下眼眸,手里的白子迟迟未落。
“此次回来,你与令堂的关系如何?”
唐蔚然默不作声,半晌未说话。
他缓缓开口道:“我与家父关系一向很好,老师不必挂念。”
他眼神闪了闪,声音干净清澈。
“还一向很好,你当老师是眼瞎吗?老师劝你还是事事要以自己为重。”
老者微嗔,语重心长地说道。
“朝堂之上,谁又能独善其身?我与你父亲相交多年,比你了解他。你们两个人的心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些事情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你要明白,温言。令堂做什么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你也莫与你父亲心生嫌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