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组织一向以手段残忍著称,他们认准的事必定要完成,如果不成功,他们便会自杀而亡。”
那人继续补充道。
云喜大胆猜想,那生辰之日遇刺之事,也是他们所为。
到底那幕后黑手是谁?
究竟何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前辈可知,这个组织是在哪里?”
云喜接着问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就算你们找到了,他们也不会告诉幕后之人是谁。”
那人吃着花生,卖起了关子。
“他们一向行踪难觅,只要你钱够到位,他们便帮你杀人,你想除掉任何人他们都干,不管黑道白道。”
那人故作神秘说道。
房梁上,烛光摇晃不止。
映衬他的脸忽明忽暗,给人一种恐怖之感。
“今日你们就先在此处歇息下。”
云喜躺在木椅上,心事重重。
他们在此处呆了一两日,此处风景很好,空气宜人。
怪不得那人愿意在此处隐居。
离别时,云喜先行上了马车。
闻人不知与那人寒暄了几句。
“我说怎么野鹤怎么也有收心的一天?”
“仁兄就不要耻笑我了。”
男人听后哈哈大笑,拍了拍闻人不知的肩膀。
二人离开鹿禺山,继续前往安陵。
“我说就到这里吧,我身边危险,若你继续跟着,恐怕危险的是自己。”
路上云喜开口说道。
闻人不知沉默不作声。
半晌后。
“云小姐就是这样看待在下的吗?认为在下是贪生怕死之人,还是认为我保护不了你......”
车内,云喜听得清楚。
“你无需保护我。”
她声音冰冷,拒绝得很彻底。
闻人不知默不作声,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既跟随云小姐,至少要把云小姐安全送到地方之后才能抽身,不然我怎么对得起茵茵呢?”
闻人不知最喜欢拿妹妹做借口了。
云喜也不再讲话,听着窗外的声音。
这是你第二次赶我走了。
闻人不知脸色阴沉,眼底满是落寞,与平时判若两人。
春风乍寒,青丝随风飘动。
这边。
江赤华离家已经好几天了。
府里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到处忙上忙下在帝京找了好些日子也没有找到。
“快去,快去找。”
大厅上,江老命令道,语气焦急。
“老爷,你别着急。赤华这孩子聪明着呢,不会有什么事的。”
二夫人安慰道。
她继续道:“再说,她以前也这样过,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或许这次也是去哪玩了呢。”
“这次不一样,我说她前些日子怎么去司廷府找我。等找到她,看我怎么收拾她。”
江父怒气冲冲道。
江赤华很聪明,她知道她一人前往安陵太过危险,于是就假装寻亲之人跟着商队前往安陵。她也是大胆,跟着商队一路跋涉,丝毫不惧。
一路上她拿着云喜的画像不断打听她的消息。
她出来已经好些日子了。
她不明白怎么还找不到云喜,她到底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南君乔也在出发的路上。
他这次出来将卫风留在了府中,以免发生什么事端。
马车速度很快,按理说应当遇到了云喜才对,南君乔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
闻人茵茵知道云喜去了安陵,还是好几日后,浮元一时口快才告诉了她。
她起初有些吃惊,云喜离开毫无征兆。
闻人茵茵没想到云喜会不告而别,但想来她这样做,有自己的道理,也不再说什么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也找不到闻人不知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虽然他以前也经常消失,访山问水。
不过这次闻人茵茵觉得时间太过巧合。
找不到云喜,闻人茵茵便经常去广苑殿找萧繁缕闲聊。
有萧繁缕陪着他,也解了不少闷。
倒是这天,萧繁缕不知怎么提起了唐蔚然。
“那唐公子究竟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