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茵茵是女眷不便出席。
她百般无聊地呆在屋里,听着紫芙汇报情况。
早上听说府里来了大人物,闻人茵茵很是在意。
帝京其他人来闻人府赴宴,也有过几次。
只不过闻人茵茵这次感觉非比寻常。
无奈她只能派紫芙去大厅打探情况。
卧房。
闻人茵茵悠闲吃着水果。
“小姐。”
紫芙急匆匆回来,喝了口水。
她喘着气道:“那人我们认识。”
“何人?”
闻人茵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就是我们上次见的那位公子,好像是叫付......”
紫芙想不起来。
“付北缘。”
闻人茵茵确认到。
“对,是这个。”
他来做什么?
闻人茵茵心中诧异。
难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闻人茵茵呆不住了,准备一探究竟。
宴席上。
闻人泽与付北缘迎面而坐。
付北缘对绥远公很是好奇,不仅仅是因为闻人茵茵的缘故,而是闻人氏作为几朝元老,依然地位稳固,不被朝中势力牵扯,定有其独特的处事之道。
眼前这位闻人泽更是人中龙凤,出类拔萃。
“请。”
付北缘一饮而尽,似笑非笑。
“怎么不见二公子?”
他开口问道,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见笑了,家弟不知道在哪里野着呢,也是在下管教无方。”
闻人泽笑着解释道,黑眸深不见底。
“是啊。不提也罢。”
闻人父笑呵呵道,明显有些醉了。
“绥远公客气了,大公子气宇轩昂,这闻人二公子声名在外。真是好福气啊。”
付相接着说道,语气恭维。
付北缘放下酒杯,随口一问。
“府中怎么不见三小姐?”
“三妹与二弟一向关系最好,说不定也在哪游玩呢。”
闻人泽立即开口说道。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向付北缘。
好端端怎么提起闻人茵茵了。
莫不是她惹了什么事?
......
一个时辰后,酒罢终了。
闻人父子送他们到大门外。
闻人茵茵趴在墙角偷偷望着大门方向。
“告辞。”
“不送,慢走。”
几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
闻人父晃着脑袋口齿不清说道,他有些走不稳。
闻人泽在一旁搀扶着他。
“小心。”
见马车走远,闻人父才挺直腰板,将帽子戴好。
“哎呀,终于走了。”
只见他挺直腰杆,哼着歌大步离去,一点也不像醉酒之人。
闻人泽见怪不怪,眸子幽深。
“父亲。”
见人离去,闻人茵茵蹦蹦跳跳上前,她挽住闻人父的胳膊。
“哟,你怎么来了。”
“你不知道为父刚把那群恶煞送走,都没吃得尽兴。”
闻人茵茵靠着闻人父的肩头,两人并肩朝大厅走去。
闻人泽紧随其后,眉眼温和。
望着二人的背影,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回到书房后。
闻人泽细细回想起今日情形。
付北缘人称小丞相。
不仅因为他父亲的原因,更是因为他胆色过人,深不可测。
十岁那年,邻国送来烈马,赢岳国驯兽师一一束手无策。
他大胆进言,凭借出色的能力驯服烈马,让使者刮目相看。
从此,他的名号响于朝野,流传于民间。
闻人泽当然也听过他的故事,对他颇感兴趣。
今日不知为何他突然提起茵茵。
两家若是联姻,对闻人府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绥远公不喜与朝中人士走得太近,以免祸及殃身。
闻人茵茵的性子,他也是了解。
想必早就心有所属。
闻人泽鹰华的眸子半阖着。
不管他们是何目的,他都不允许他人打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