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院中。
今日他收到了闻人茵茵的来信。
内容如他所料,他也没有太吃惊。
他抬头,银辉落在他的眼中,双目明亮,却深不见底,暗潮涌动。
付北缘确实是带着目的接近闻人茵茵的。
若不是知晓她会出席那日宴会,他大概是不会去浪费时间的。
想他“小丞相”的名号,争相与之结交的人数不胜数。
付北缘是自傲的,也是他幼年成名,在朝堂与众臣辩论而毫不畏惧,这世上也难寻第二人。
他有谋略,有野心,有宏图,男女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圣人猜忌,疑心颇重。
付北缘幼年跟随父亲见过不少世面,早已熟知他的秉性。
将军府一事之前他便深刻认识到权利的重要性。
现如今,丞相府他早已一手遮天,付老对他言听计从。
同时,他的势力也在慢慢培养。
假以时日,丞相之位取而代之易如反掌。
这些日子,付北缘也了解到闻人茵茵与唐蔚然之事,他并没有丝毫波动。
付北缘深知绥远公考虑到朝野,不会与任何一方势力站队。
只不过,这朝堂犹如漩涡,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无处逃生。
即使绥远公的势力不为他所用,他也不打算就此放弃。
付北缘伸出右手,将月亮紧紧握在手中。
他眸光凶狠,厉光迸发。
鹿死谁手,如今尚未明了。
......
翌日。
闻人茵茵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一趟广苑殿最为妥当。
她与唐蔚然一事她在信中已向萧繁缕说明。
不过,闻人茵茵想着还是亲自向她说明最好。
再加上,她却有一段时间没见萧繁缕了。
荣安君如今不在广苑殿,想来萧繁缕整日无人解闷。
闻人茵茵吩咐紫芙带了些东西,便匆匆上了马车。
“小姐,这是去哪?”
绥远公刚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