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嗯,我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闻人不知总觉得小文这孩子有着与年龄不相匹配的成熟。
也罢,只有经历了才会成长。
......
接下来几日,他们马不停蹄去调查城中的戏班子。
他们一一探过,并没有什么发现。
那些人像是收到消息一样,突然凭空消失。
院内东西散落一地,他们走得匆忙,一些服装行当都未来得及拿走。
“他们何时走的?”
望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闻人不知问道。
“不知道,昨日收到口信说是房子不用了,我也是今日来看看,没想到被搞得乱七八糟的。”
房子主人抱怨道。
听主人说他是东街卖布匹的,有人打听到他有空闲的屋子,便想租下来。
他想着可以补贴家用便同意了。
闻人不知在院内四处寻找着什么,他们走得匆忙,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公子,他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主人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犹豫说道,语气里带着打探意味。
因为闻人不知打着武行的名号,主人对他很是尊敬。
闻人不知回过神。
“没什么,只是近来武行一直在修河道很是辛苦,听说他们戏班子有名,便想请到武行犒劳大家。”
他摇着扇子带着遗憾说道。
主人信以为真,连连赞叹。
“哎呀,少当家真是一心为民,武行的兄弟也是身怀大义。我知道还有别的戏班子......”
主人话还没讲完,闻人不知打断了他。
“今日多亏了老人家,告辞。”
语毕,他快速离开。
“哎,不愧是习武之人啊。做事雷厉风行啊。”
主人目送闻人不知远去,他扭头看到一地杂乱,长叹了口气。
“这要收拾到什么时候啊。”
云喜一行人分头调查,均无所收获。
他们若是以戏班子为掩护,那么一定不会在闹市居住,另外日常开销也会比较大。
在城中粮行米铺打听过后,云喜一行人锁定了几个地方。
不过,待他们找到时,全部已经人去楼空。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大地。
街上行人渐少,角落里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正盯着闻人不知。
闻人不知回到客栈。云喜等候多时。
“情况如何?”
云喜问道。
闻人不知摇摇头。
“一无所获。”
看来,有人在盯着武行。
也是,突然号召百姓修河道,不被怀疑也不可能。
现下线索又断了。
云喜一行人陷入了死胡同,无从下手。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晚膳。
大家都没有心情,一个个一脸凝重。
“吃啊。你们不饿吗?”
今日江赤华跟着跑了不少地方,实在是饿坏了。
她大快朵颐吃着东西,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屋内。
闻人不知也动起来筷子。
“还是要吃饱饭才有办法。”
他夹起一块豆腐放到了云喜面前的碗里。
随后,他装作无事发生吃了起来。
云喜拿起筷子,并没有吃碗里的豆腐。
她眸光异样,落在空空的座位上。
这时,她才注意到。
近几天她没有看见南君乔。
夜深人静。深巷中传来几声犬吠,惊扰美梦。
几个醉汉嘟囔着什么脚步踉跄倒在大街上。
弯月被厚厚云层遮掩,看不见一丝光亮。
远山与夜色交融,难以辨别。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某处山林。
夜色昏暗,路径难辨。
一处院落亮起了灯。亮光在漆黑的夜里异常显眼。
院子门口不时有人走动,警惕着四周。
远处,这里的一切南君乔看得清楚。
“大人,那些城中消失的女子也在此处。”
一个蒙面暗卫说道。
南君乔眸子平静。
加上之前的女子,这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