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艾尔梅斯抚摸着布满锈迹的酒壶表面，灵魂的特殊性让他能够深刻的感觉到酿酒人将其埋入地下时的悲伤与执着。

【想再与那位大人再共饮一壶酒，想要再一次看见她那幸福的笑容】

那是过于强烈的执着。

他冷不丁地忽然问道。

“哲平，你们的神明大人很喜欢酒吗？”

“啊，这个啊，我不太懂诶，但是传说里好像是有这回事。”

艾尔梅斯轻哼一声。

原来如此，应该说不愧是有八岐大蛇作为部分的原型嘛。

“好啊，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懒得推脱了，不过在临走之前——”

艾尔梅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口酒碗，嘻嘻地笑了起来。

“要一起尝尝看千年老酒的滋味吗？”

哲平闻着酒香咽了口唾沫。

接过了艾尔梅斯递出来的碗。

“那是当然。”

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大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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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满脸通红的艾尔梅斯用力地用盖子将酒壶的壶口塞好，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

“这酒…可真带劲，妈的，感觉头和炸了一样。”

才喝了一般一半就醉了，对他这种老酒鬼来说真是离谱到不能再离谱的事情。

他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然后相当咸鱼的翻过身来。

酒量远超常人的他都如此，更何况作为普通人的哲平。

一两碗后就已经满脸通红地不省人事了。

到处翻滚的说起胡话来。

“啊呀，我果然没有被神明注视着啊，真羡慕你们这些拥有神之眼的人。”

艾尔梅斯摆成大字型地张口呼吸着。

“别对神之眼这种东西抱有什么执念，与其希望神明能发现暗淡的自己，还不如努力让自己耀眼到神明无法直视，可别小看人类的力量啊。”

哲平哈哈地苦笑了几声。

“坂田先生你这样的天才是不会明白的啦，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没有什么璀璨的光芒，所以才会幻想与期待，想要让神明的光照亮自己”

就是因为发不出光，所以才希望有人能够照亮。

但听到这句话，艾尔梅斯打了个酒嗝沉默了。

而当哲平开始打算为失言道歉的时候。

他忽然很是开怀地笑了。

笑得有些怀念与洒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哲平，这你可说错了，我啊...才是离【耀眼】最远的人，只有借助别人光芒才能闪耀的人。”

“一直都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