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东西。
“坐下来慢慢说吧,十分钟的时间,喝几杯酒还是够的吧。”
“但…但是心海——”
看着依旧在顾虑着自家巫女的笨蛋神明,艾尔梅斯叹了口气。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边想着,他一边露出了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那你…是准备不给我【面子】吗?”
手中一个小小的太阳慢慢浮现,一瞬间语气变得极具压迫感。
“是…是!!!”
奥罗巴斯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比神明还要强大的存在,为了海邸岛的未来着想,她可不敢招惹。
就像是被上司劝酒的新人一样,她颤颤巍巍地半依半就地坐了下来。
艾尔梅斯微微皱眉。
“为什么你一副软怂软怂的样子,明明本体看起来这么的凶,能不能拿出点神明的气势来。”
大部分人看到奥罗巴斯的尸体的第一眼可都是会被吓一跳的。
“对…对不起,长的得太凶真的很抱歉。”
“唉,你不要真道歉啊,我开个玩笑你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很尴尬的说。”
拿起木勺盛满酒递给她。
奥罗巴斯依旧有些害怕地接过。
艾尔梅斯转头对靠在树上的荧问了一句。
“荧,你也来一杯嘛。”
而看着那虽然不及生命之水,但同样在60度以上的无色液体。
荧冷漠的挥手表示拒绝。
她的酒量可没有艾尔梅斯和温迪那么夸张,这种东西干个一两杯估计会直接晕过去。
艾尔梅斯也无所谓转过头,也是哦,万一等会醉了还得让一个清醒的人背回去。
无色的液体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酒精,从那澄清的光芒里,仿佛能穿透时间与空间的距离。
奥罗巴斯举起木勺轻轻饮下。
温润而又有些辛辣的液体流入喉咙直至体内更深处。
“呼~~好浓郁的味道,有些熟悉,似乎能感觉到漫长的时间。”
她的脸上发自内心地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嘛,毕竟封存1000多年,而且是特地为你一直准备到今天的。”
“啊?”
看着她那满脸茫然的表情,艾尔梅斯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以讲故事的节奏描述着之前哲平说过的那个传说。
还有遥望大海最孤独的等待。
奥罗巴斯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慢慢从喜悦转变成了有些暗淡的无奈,但最终还是变成了真心的笑容。
“是天野啊,那个人一直都很固执,没想到就算老了也还是这样。”
那是一个既固执又正直的男人,也是自己生前能够作为个体交谈的朋友之一。
真怀念啊。
她再一次喝了口酒。
凭借着珊瑚宫心海的身体,她久违的再一次感觉到了醉意。
五六杯干下去后,艾尔梅斯打了个酒嗝,脸颊上同样浮现出几道红色。
“话说奥罗巴斯啊,我这里有一个疑问,你有兴趣解答一下吗?”
满脸通红的神明点了点头。
“嗯,但说无妨。”
艾尔梅斯用手掌支撑着自己的左脸,醉醺醺的紫色瞳孔中闪过一道认真的光。
“你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选择侵略鸣神岛的呢?”
翻看珊瑚宫的一堆野史里,只有关于当初侵略的动机一直都是众说纷纭,难得有直面本人的机会,干脆问直接问清楚好了。
奥罗巴斯听到这个问题。
她放下酒杯调整一下坐姿,低下头有些欲言又止,让艾尔梅斯微微一愣。
“你不想说吗?那就——”
“不,没什么,但这的确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故事,但您想听的话,就让我从最早开始……”
“讲述一下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