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花散里摇了摇头,用很是认真的语气说道。
“不,我是认真的。”
“艾尔梅斯大人你说过吧,你来稻妻只是旅游的,不想被扰乱心情和参与到麻烦事里吧。”
艾尔梅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对劲。
“事到如今说这些干什么?我都已经完全挣脱不出来了,而且到稻妻篇都快大结局了,都已经准备好打完boss回家吃饭了,你现在让我不要再参与是什么话。”
花散里的面具下依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只是安静地开口说道。
“艾尔梅斯大人,你觉得影错了吗?”
艾尔梅斯秒速点头。
“不然呢?”
“那你觉得她应该消失吗?”
艾尔梅斯顿了一下,大脑开始从各个方向揣摩花散里在这句话里包含着用意和想法,最后他皱了皱眉头后还是小心地回答道。
“对于现在的稻妻,神是不可少的。”
和已经自由惯的蒙德与能够独立生存力量的璃月不同,稻妻这烂透的情况,就算都是一堆烂肉,但也必须有一个骨架撑着。
他从一开始就看的很透,稻妻这一代的奉行大多烂得干净,但现在的年轻一代还勉强能用。
不过撑不到的话一切都是空想。
这是排除感性后最合理的回答。
花散里点了点头,再次问了一句。
“那雷电影这一辈子,到底是救的人多,还是害的人多呢?”
对于这个更加复杂的问题。
艾尔梅斯却瞬间做出了回答。
做出了最艾尔梅斯的回答。
“我不在乎。”
他干脆地直接地越过了这个问题。
花散里轻声说道。
“为什么呢?”
“有意义吗?”
艾尔梅斯反问。
他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那又怎样?
雷电影在这500年做错了太多的事,如果要用因果全部把责任推给她的话,以人的标准,那她便是【罪人】。
呵,但是啊。
在稻妻几千年的历史上,作为在暗面的雷电将军,雷电影斩杀了多少邪恶,镇压了多少灾厄,这些功绩又救了多少人。
和这500年她害的人相比较谁多谁少?
这些事情没人比艾尔梅斯更清楚。
3000年以来,无论是稻妻内部的魔神,外侧的暗之外海,深渊的威胁全部都是由这位肌肉脑魔神用一把薙刀挡住,或者说到雷电将军在武力上的历史成就全部都能算在她的头上。
硬要说的话,如果不是靠她打赢了魔神战争,稻妻压根就不会存在。
同时还负责教人类太刀术、薙刀术和锻造技艺,不负责政治之前天天像魈一样日常锄大地,控制稻妻的气候在舒适的范围等等等等压根数不清。
不过——
这些都无所谓。
先不说这一类的东西能不能拿来比较……
又谁在乎吗?
除了喜爱研究历史的专家甚至没有人去了解过,但即使了解也并不会怎么样。
该尊敬的尊敬,该反对的反对,就是这么回事。
人民或许会有自己的看法,但这些与他一个外人无关。
最好笑的是,雷电影自己都没有在乎过那些功绩,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敢向后去看,所以最后也只能看着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渐渐慢慢自闭。
所以她才是笨蛋神明。
而活在当下的人,当然只会看见【现在】的雷电影。
管你以前是圣人还是战功赫赫的老兵,只要变成麻烦就绝对会有人来踢你一脚。
你看到一坨黑球难道会想过切开它看看里面是不是白的,看到一坨屎难不成会想过踩碎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黄金?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所有人性格的本质里都有基本的傲慢。
都想要自己说出的想法被承认,想让自己回答的答案是正确的,然后会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情感固执下去。
看见黑色的人自然会觉得是黑色的,看见白色的人自然会和前者产生矛盾,什么都不看的人从始至终就懒得产生想法,只会看着两者旁观沉浸在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趣的自我里。
他们都傲慢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而背负傲慢之罪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