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众人全部集合过来后，艾尔梅斯也迅速整理了一下现在的情况。ggdbook.net

总而言之，他们必须从斯坦利的手中将无辜的杰克给救出来，虽然白天解决这点小事相当简单，但不知道敌人所在就毫无办法，所以——

“你们约定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他用力一拍假斯坦利面前的桌子，垮着一张脸大声地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根本没有那种地方…我已经全部都记不清了啊！”

在他们将关于斯坦利的真相告诉他后，这家伙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

这家伙似乎是无法接受斯坦利现在的样子是他自己造成的。

艾尔梅斯对此无奈地叹了口气。

尝试性地安慰了一句。

“那啥，别太当真啊，与其说是你的想法扭曲了他，不如说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东西，你所见到的不过是虚幻的外壳人格罢了，你之前的想法从这个角度也没错，虽然有一样的记忆与力量，但他的确只是虚假的存在。”

“不是的…斯坦利他…是被我给害死的，又一次，我又一次害了他，甚至还把杰克这样的孩子给拖下了水，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没用，总是把事情变成这幅鬼德性，可恶，可恶啊！！！”

完全听不进话。

是普通人的心理本就太过脆弱，还是时间的流逝中让原本坚固的东西变得易碎了呢。

艾尔梅斯再次叹了口气，瞪着死鱼眼开口说道。

“我是无所谓你怎么想的，但至少为了无辜的杰克，你还是快点振作一点吧，不然万一那个家伙撕票你可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斯坦利忽然暴起，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衣领将其按在了墙上。

“你还好意思说！！！”

一旁的荧皱了皱眉头打算向前，但是却被沉默的优菈拉住手摇了摇头。

暴怒的声音依旧带着哭泣的颤抖。

他知道这只是无意义的发泄，无意义的推卸责任，但或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即使能够理解因果和道理，他却无法停止这份咆哮。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干出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擅自把他重新召唤到这个世界上，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他的再次出现给了我希望和光，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为什么啊！！！”

年近五十的冒险家此时泪流满面，几十年来的所有痛苦的积累在二次压力下完全爆发。

他脚步虚晃地连续后退了几步，用手无力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对于自身弱小的无能为力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他是一个既没有气势，也没有激情，更没有力量，已经做不到任何事情的疲惫骗子，即使发怒咆哮，又依然无法改变任何的事实。

为什么啊…斯坦利。

这几十年来，他几乎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初选择了让我这个废物活下去，明明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你的生命都比我更有价值，为什么你要让我这样的废物活下去啊！”

就像是在国家元首和乞丐的二选一里选择了后者，不管是谁，甚至是乞丐自己，都会觉得这是无法理解的选择。

舍弃了名字，舍弃了理想，舍弃了人生，过去名叫做汉斯的冒险家，永远固执地困在了这个无法理解的二选一里。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忽然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头顶。

啊，好温暖.....

他抬起头，发现艾尔梅斯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你……”

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还没来得及思考，剧烈的晃动就瞬间冲散了所有思想。

“你·个·臭·傻·逼！”

艾尔梅斯就这么微笑着，用力按住他的头猛的往地板上砸了过去。

还连续砸了三下。

旁边的几人被吓得赶紧上前去拉住，但却被一把推开。

艾尔梅斯扬起头又拎着他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看着头破血流有些意识不清的斯坦利直视着他平静而又傲慢地开口说道。

“想要责怪我？逃避？推卸责任？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但不管你的想法出于什么样的经历和痛苦，能不要自以为是地瞎寄巴叫散发负能量，厌恶因为他人牺牲活下来的自己？现在还不到12点呢，能不能不要没事网易云。”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