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拿走的奢侈品账单,每一件物品的明细都在这里。”
贺湉惊愕:“顾董这是什么意思?”
“顾董的意思很明显,贺小姐该把这个空补上了。”
“早年间,顾董看在顾夫人的面子上不跟你们计较,但不计较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数。”
贺湉有些心虚:“顾董这是要过河拆桥了?”
“我顾寒迟要过河,还需要你这种窝囊废给我搭桥?你去问问整个首都谁不知道你贺大小姐是个窝囊废,要本事没本事,要眼光没眼光,找个男人结婚只知道生孩子,上辈子属猪的?我要是你,一定把脑子抖开瞧瞧,把里面的猪屎都抖干净。”
砰——贺湉一拍桌子起身,怒目圆睁地凝着顾寒迟:“顾董做人不要太过分。”
“谁不过分?韩历?”
汪阮站出来说话。
“贺小姐,时吟还没离开首都的时候,你们姐妹俩就上赶着上门侮辱,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不甘心了?”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贺湉恼羞成怒,她不能把顾寒迟怎么样,区区一个秘书还能到自己跟前撒野?
顺手抄起跟前的茶水泼到汪阮脸面上,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滚烫的茶水烫的汪阮一声尖叫响起。
砰——顾寒迟一脚踹在贺湉身上,她连连后退,撞倒了身后的屏风,吓得身后包厢的人惊恐地站起来。
刚想喊服务员,看到是顾寒迟,生生压下去了。
贺湉、顾寒迟,这两个人凑到一起,估计是没好事儿了。
包厢里的男人拉着另外一个女人往角落躲了躲。
贺湉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望着顾寒迟咆哮着:“顾寒迟,你算什么男人?”
“护不住自己的人才不算男人,比如你前夫。”
顾寒迟扯了扯西装裤的裤腿,蹲下来望着贺湉,拿出桌面上拨弄茶叶的竹片,啪啪啪的拍在贺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