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全国第二,也不差。”
“挺好。”
“我这几天光看见朋友圈,首都的那些女孩子针对你的言论穷凶极恶的,那种地方,长久待下去我怕对你不好。”
时吟心里翻白眼:跟你待在一起才对我不好。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让别人说去吧!”
“那可不行、”
“顾阿姨,您要是没事儿的话,我上去忙会儿?”
“吟吟,阿姨就是来看看你,”顾艾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时吟身后,有人提着礼物送到时吟跟前。
“吟吟,m家新出的包,阿姨知道你喜欢这个,特意去国外给你买的。”
顾寒迟眉头轻佻:“你不是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顾艾脸色一僵。
望着顾寒迟的目光带着不可置信。
时吟顺着顾寒迟的话点了点头:“是有一只。”
“这包阿姨留着自己背吧!”
“吟吟,这位难道是首都的那位顾先生?”
时吟不太喜欢顾艾这人,唯利是图,妥妥的王熙凤。
一张嘴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今天这么问,只怕是有前半句在等着她。
“是的。”
顾艾嘶了一声:“吟吟,你怎么还跟这样的人来往呀?当初在首都吃的亏还不够多吗?我要是你,就不让人家进家门的。”
“顾先生,不是我说,当初整个江南的人可都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儿呢!你现在站在这里是干嘛?想回头是岸?时家的姑娘可是在掌心里捧大的,不是你有点权利就行了的。”
“阿姨,我追人好歹是真心实意,人在钱在地追,你追人就拿个过了期撑死不到五十万的破包来追?”
“还特意出国买的?国内转你差价你不服气是不是?”顾寒迟靠在沙发上一副二世祖模样瞧着顾艾,一番话怼的人家哑口无言。
“这种事情,但凡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都会亲自来吧?您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