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推开车门下车,站在山顶,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望着跟上来的黑色宾利。
顾寒迟推门下车,怒火中烧,第一件事情就是冲上去想打沈律。
时吟走过去站在他中间,抬眸冷冰冰地望着他:“顾董什么意思?跟踪人家就算了还动手打人?”
“太子爷了不起了是不是?”
“他是谁?”顾寒迟横眉冷目地盯着时吟。
明知他在身后,却还跟着人家一路飙车上山顶。
怎么看怎么都关系不一般。
“跟顾董有关系?”时吟反问:“私自领了个结婚证就觉得自己是我的正牌老公了是吧?”
沈律一听这话,不对啊!火药味儿都快上天了,再这么下去,自己不得成炮灰?
他摸了摸鼻子,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顾寒迟的拳头来的跟风一样。
砰的一声响,沈律被打到了车身上,随之而来的是顾寒迟的第二拳。
他猛一偏头,躲了过去。
“时吟,你白眼狼儿啊?就看着我挨打?”
沈律朝着站在一旁的时吟喊着。时吟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目睹顾寒迟的罪行,转而,她转身走到沈律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高尔夫球杆。
沈律有个怪癖,约客户谈事情喜欢去高尔夫球场,用他的话来说,懂得不懂的,都好打发。
时吟提着高尔夫球杆走到顾寒迟的宾利车旁,提起来就动手砸。
一辆百万价格的豪车,在她手中成了一文不值的东西。
顾寒迟被时吟狂躁的举动惊住了,停了手中的动作。
“时小姐????”余物惊呆了,这都是钱啊!都是毛爷爷啊!
这就砸了。
砰……时吟把手中的高尔夫球杆丢在地上,望着顾寒迟指着远处的悬崖峭壁:“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求原谅吗?跳下去,我就把这三年来的事情一笔勾销,再也不提。”
余物一惊:“时小姐,悬崖峭壁,跳下去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