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根本顾不上思考,我哭的停不下来,心脏就像破了个窟窿,呼呼地往外留血。
“沈北执……我妈妈死了。”
我不明白,他今天分明都来医院了,为什么就不能来给我妈妈做一台手术。
我妈妈/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冷血无情地漠视我妈妈/的生命。
那是我妈妈啊……
我心口憋闷,像是有一块石头压着,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沉重。
沈北执眉心微蹙,伸臂将我揽入怀中:“乔以荷,你怎么了?”
我哭着挣扎,不想被他这个刽子手触碰。
也由此,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揽着我的右手其实抖得不成样子。
“乔以荷!”
我头脑晕沉,软倒在了沈北执的怀里,视线模糊中,我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焦急和慌张。
错觉……一定是错觉。
“沈北执,你为什么……不救她?”
你都来医院了,你都救了那么多条人命了,为什么就不能多我妈妈一条?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攥紧了沈北执的衣领。
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沈北执,我讨厌你……我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