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傻瓜,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不愿意。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游戏的主动权在我的手里,你只能选择顺从,而没有拒绝的资格。”
“你想一想,如果沈俊博知道你和我之间一直在偷/情,藕/断/丝/连,他还会上你的当听你的话吗?”
我咬得牙都快碎了,牙根都疼,这个王八蛋他太清楚要如何拿捏我了。
我根本不在乎沈俊博心里怎么想,可我在乎我的小命。
如果沈俊博发现我一直在骗他,那我真的有可能随时死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死无全尸。
沈北执就是知道这一点,他肆无忌惮就是能够精准地拿捏我。
我刚才说出那句我不愿意也只是气话,闹闹脾气而已。
从他开口对我提出要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答应,没有办法不答应。
从三年前开始,我就已经很清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比沈俊博恐怖一百倍一千倍,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他硬刚。
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子。
能屈能伸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已经挤出了笑脸,松了松牙关,“好,沈总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温顺乖巧,当你的宠物。”
“不过沈总你也是聪明人,我们没有必要闹到这种地步,等你对我没有兴趣了,自然会放我走,好聚好散地对吗?”
沈北执的笑容越发灿烂,他依然没有松开我,反而是把我扣得更紧了,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你真的很聪明。”
他说了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捏我鼻子的这个举动,回忆翻江倒海的向我涌了过来,让我整个人都好像落入了无尽的地狱里。
没有办法挣扎,没有办法呼吸,他好像还是三年前爱我的那个男人,可又不是。
因为这个动作,我拼命的挣扎,从他的怀里睁开,我不愿意靠他太近,我不想总是回忆起三年前的甜蜜往事。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煎熬太痛苦了,我挣开的那一刻,刚才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血包,应该是血浆到了,她要给沈思禾输血了。
刚才的那一幕,护士自然是看到了,她一面走进来,一面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屑。
她完全没有理会我,径直地从我身边擦过过去,给沈思禾把血袋换上。
沈北执自然是不在意的,非常淡定地在房间的沙发里坐下,他似乎是有一点累了,根本没有理会我,或是那个护士,自顾自地闭上了双眼,开始闭目养神。
护士把血袋换上就自己走了出去,也没有和我们多说什么。
沈北执没有开口让我离开,我也不敢走,更何况沈思禾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我也不放心。
沈北执就这样坐在那里,我也不敢坐到他身边去,只敢站在沈思禾的床边。
我只要回过头就能看到沈北执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我以前曾经见过很多次他睡着的样子,也很喜欢偷偷的这样看他。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会比平时要温柔一些。
我还在恍惚之间,他面前的茶几突然就震了起来,是沈北执放在那里的手机震了,我知道那个铃声是有电话进来了。
其实我离那个电话有一点远,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仿佛有一股什么吸引力,吸引着我要往那个电话走过去,总觉得这个电话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电话。
我这种想法自然是一点缘由都没有的,或许这就是传说中女人可怕的第六感吧。
说是第六感,其实也不是一点缘由都没有的。
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是谁胆子这么大,给敢给沈北执打电话呢?
而且站在我的角度,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个来电没有署名,只是一连串的电话号码。
如果是可以半夜打电话来的亲密关系,怎么会连署名都没有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那个护士所说的女孩,那个被沈北执藏的天衣无缝的女孩。
心不由自主地痛了一下,我走过去轻轻的拍了两下沈北执,“沈总,你有电话进来。”
他轻轻地划开了我的手,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合上了眼睛继续睡了。
我看着那个电话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响着,我不知道应该去接还是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