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陆老三身边的张家人也觉得极为有面子,下巴微抬,走路都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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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一路前行,很快就看到了正忙得满头大汗的陆家众人。
陆老三一改之前的从容淡定,顿时眼眶微红,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宋初雪身边而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哽咽又自责,“娘,儿子不孝,不知道您受了那么大的苦难,若是知道,哪怕是涨大水,儿子也要来瞧您的。”
“要不是今天老六老七告诉儿子此事,儿子此时还蒙在鼓里,娘,您惩罚儿子吧,这样也能让儿子心里好过些。”
他抬起头来,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要掉不掉的,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宋初雪的面前。
肉眼可见的心疼落在他那张白皙如玉的脸上,没有任何违和之感,反倒生出几分情真意切来。
他的妻子张巧曼也抱着两岁的女儿跪在他的身边,期期艾艾的喊着,“娘,儿媳也有错。”
“若知道娘身子不好,定然要守在娘的床前尽孝,若是要责罚相公,还请娘连儿媳一起责罚了吧。”
宋初雪被二人这举动闹的有些懵,定睛一看,嚯,这不就是原主的那个三儿子吗?一直住在岳家。
要钱要粮食的时候就会回家来,美名其曰,住在岳家已经够麻烦他们两老了,不能连粮食也让他们出。
其实这话很有道理,但是吧,他身为秀才,每月都能领的一两银子月俸、教书时所得的束脩之类的,原主是从没拿过一分的。
那么,他怎么可能连粮食钱都给不起岳家呢?他笔墨纸砚考秀才什么的银钱都是原主给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