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绸衣,满脸脂粉的中年女人扭着腰,手帕一甩,捂在自己的鼻子上,嫌弃的看着宋初雪,“干什么?我们这不收老女人。”
老女人宋初雪:“···”
这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一瞧就是某些花楼里面的老鸨子,刘父是真的狠心,把两个儿媳卖到这地方。
两个小的将来长大了,不是做打手就是做这里小倌,当真是黑心肝,她从没见过这么当人家爷爷的。
怒气上头的她,张口回道,“你没照镜子看看你啥长相?脸上的粉抹的比鬼还白,要不是青天白日的出门,大家都觉得要见鬼了。”
“那腰跟水桶似的,扭啥扭?不知道你腰上面全是肥肉?一扭就跟揣了两团肥肉在肚子上似的,不会有人好你这口,不会吧不会吧?摸着不恶心吗?”
老鸨勾着兰花指,夹着绢帕,食指隔空指着宋初雪,张着嘴,“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脸上的脂粉,因为她面部扭曲扑簌簌的往下掉,阶梯上都沾了一层。
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宋初雪笑了,“你什么你?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别搔首弄姿,当自己还是十八一枝花呢?面粉都抹不平你脸上的褶子。”
“没镜子就赶紧撒泡尿照照,瞧瞧自个儿是什么丑样子,也配在老娘面前叽歪?信不信老娘抽烂你的嘴?”
她话一落,老鸨简直目眦欲裂,尖叫着跳脚,样子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给老娘打死她,给老娘打死这个嘴贱的泼妇!!!”
押着两个少妇的汉子立马上前,院子里也出来几个汉子,朝着宋初雪而来。
然而,没两下就被她打倒在地,老实说,这几个汉子还没赌坊的打手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