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整个人都是懵的,这里也疼,那里也疼。
“嘶!”
“嘶!!”
“嘶嘶嘶!!”
一大片抽气声,响彻整个赌坊,不知道的还以为赌坊养了一窝蛇呢。
徐管事光着上半身被喊醒以后率先打了个喷嚏,而后就是全身疼,说话最疼,晃脑袋脖子疼,眨眼睛,眼睛疼。
哪哪都疼。
“咋回事啊?”他喝断片了,根本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包括有人进入赌坊都不记得了。
扭头问赌坊里的打手,打手们就更不清楚了,每个人疼得不行。
好心的赌客说,“你们自个儿打起来啦,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就躺在地上。”
“没错,你们以后少喝点吧,喝起来还相互打架,看看你们脸上,全是青紫的。”
“就是,多影响我们赌钱啊?你们赌坊是不是不想开了啊?”
徐管事这时候哪里还管自己身上疼不疼?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客人都是要留住的,留不住赌坊怎么有生意?
于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扶着墙壁赔不是道,“诸位等一会,我这就安排人收拾一下,马上开始赌,马上开始赌。”
打手们嘶嘶哈哈的起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垂着手臂。
徐管事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有些奇怪,相互打架能打断手脚的?他身上的痕迹瞧着就是棍棒打出来的。
难道昨晚上,有人来赌坊把他们揍了一顿?想到此,他立马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裳。
一摸,什么都没有,他脸色变了变,再次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除了疼,什么都没摸到。
他忍不住将一个打手叫到角落,拉开对方的衣裳,瞧见背后那棍棒打出来的痕迹。
眼底晦暗不明,黑着脸。
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昨晚有人来咱们赌坊,把咱们打了一顿,我身上的钱也不见了,肯定是被顺走了。”
被叫过来的打手忙摸了摸他自个儿身上的钱,还好,钱还在。
但是他脸色也很不好看,“那咱们怎么办?告诉东家吗?”
徐管事看了他一眼,冷笑,“告诉东家有什么用?东家还能去报官不成?你以为咱们做的是什么正经生意?官府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