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缓缓站起身来,“婶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你家有牛有鸡鸭,想来田地应该也有的吧?”
“我们赌坊可不是做善事的,你让我将人带走,他们两个能值几个钱?顶天了值个三十两,我将人带走了做什么?
一天给开十文工钱吗?那得猴年马月还得清?我们赌坊是缺打手的吗?哪个不比他们壮?”
“要不你将田地和房契拿出来抵押?要不我就将你家里的人都带走,到时候你家的鸡鸭啥的,也归我们赌坊接手,随便卖卖,都是好几百上千两入账了。”
他做惯了讨账的事情,哪怕现在是在宋初雪的示意下演出来,那也是本色出演。
将先礼后兵做的娴熟无比,这么说话,一般情况下是在给欠钱的人家思考的余地,若是谈不拢,那就要来硬的了。
老六老七脑子都是懵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在他们心中周哥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来讨账也是如此。
不,有一点是不一样的,娘以前一听到对方笑着说要砍断他们的手或者将他们卖掉,她就会不顾一切,将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抵债。
但是这一次,娘不愿意了,说让周哥把他们抓走当苦力,周哥立马变了脸,再也不笑了,还威胁说要将家里人抓走。
这不是他们熟悉的周哥,周哥不该是那个笑得一脸温和,会替他们着想,收钱时还考虑他们家家境的人吗?
为什么变了样?两人喉咙发涩。
宋初雪冷嗤一声,往前周哥跟前走了几步,一步比一步气势高涨,“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是吧?你以为老娘瞧不清楚你们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