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方家的,出啥事了?我们刚才听见惨叫声了,咋回事啊?”
“有啥要帮忙的不?”
“···”
方父忙的焦头烂额,寻思着人多力量大。
忙将身子让开来,“家里来客人了,屋子倒了,把客人压在下面,大家伙帮我把客人找出来吧,方某感激不尽啊。”
村民们本就是想着能帮忙最好,不能帮忙就吃个瓜的,没想到真的出了大事,吃瓜的事情就暂时放在了一边。
年纪不大的在边上举着火把,青壮年则跟着一群小厮帮着搬土墙,把杜纵挖出来。
方小云站在柴房门口,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在火光下忙忙碌碌的村民们,瞧不太清楚人的长相,但她听见了之前的惨叫声。
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安在她的头上。
···
子时末,在大家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把杜纵挖了出来,他全身是灰,已经瞧不清原本的样子。
不止双腿,整个下半身都被土墙死死压着,晕倒前还保持着抱脑袋的动作,可见求生心切,下意识护住了身体最薄弱的地方。
他带来的二十个壮汉加上阿松,还有三个车夫整整二十四个男人,在看到他这副惨样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喊着少爷。
多伤心倒不至于,只是杜纵死了,他们很可能要跟着陪葬,哪怕不死,他们也要脱一层皮,所以才会哭得这么伤心。
成大夫上前看了眼伤势,杜纵的双腿被压得变形了,鲜血淋漓的,很是恐怖。
试想一下土墙的重量,砸在双腿上,能轻松才奇怪了,成大夫皱着眉,连上手都不敢,这样的伤势他根本治不了。
摇摇头说,“赶紧把人送县城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阿松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恶狠狠地看着方家人,他虽是好脾气的人,但是关乎到自己性命了,再好的脾气也不能抵消他心底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