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教拳脚功夫的就是马倩倩的护卫。
今天来的孩子就占据了四间教室,秋棱和老五一人带两个班,用黑炭在平整的木板上写下字,让孩子们看见。
跟着在沙屉里写,教的都是最简单的字。
等这个班的孩子在沙屉里写字时,他们又转到另一个班去继续教,就在隔壁,来来回回也不会觉得辛苦。
大部分时间都是孩子们自己写,时不时跟着念一念,声音整齐划一,能传出好远。
在学堂外转悠的村民们听见了,嘿嘿傻乐,“这念的啥来着?人?我儿子今天就在学识字呢,他肯定也念了。”
有人继续嚷道,“又念了又念了,这好像念的是父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讨论着自家儿子在学堂念书,别提兴致多高多自豪了。
···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到了十一月初一这天,老四带着二百两银子去赌坊找了周哥。
周哥见他来了,想起老六老七的事情,笑问,“小兄弟是来接人的?”
老四拿出二百两银子来,“周哥,十一月了,两个弟弟受的教训也够了,娘在家里心疼的紧,让我来接两个弟弟回去。”
“这是银子,我娘说,这是老六老七欠的钱,该给,但是老六老七干活也得算钱,还有身上的伤用了不少药,这是在东家家里受的伤,自然该由东家治,两样加在一起,便算四十两,这么算下来,刚好欠你二百两,你说对不?”
老四把亲娘的原话复述了一遍,其实,让他说,这二百两都不该给,但是欠条写着,还盖了手印,若要追究起来,陆家确实要还这个钱,这欠条可没写到底是干什么欠的这个钱,告官都没理。
周哥瞧着陆老四,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接对方手中的银子,他身边的打手也有点要上前来的意思。
对付两三个人,于老四老说不在话下,但是赌坊里打手不少,真要打起来他肯定吃亏。
想起娘最后补充的那句话,他灵光一闪,学舌道,“小小的平安镇,莫名其妙消失的人太多了,查都查不到,能做朋友,还是不要做敌人,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话算是半威胁了,意思就是,平安镇太小了,死个人都死的悄无声息的,我宋初雪若想要你周哥的命,那不是轻而易举的吗?谁还会查到我这个村妇头上不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周哥脸上的笑本来就没下去,一开始是因为老四的话僵在脸上罢了,现在听了老四这么说,显然是听懂了,忽地笑了起来。
让人把欠条拿来,从一叠欠条中找出四张欠条来,两张一百两的,两张二十两的,也就是老六老七各欠一百二十两,共二百四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