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接回去的那一刻,他犯的错太大了。
没钱还去赌,赌的是陆家的每个人,活生生的人,老七也是被他带着赌上的,他才是罪有应得的那一个,所以他一直护着老七,以图减轻自己的罪恶。
他不敢主动要求回去,不仅觉得回到陆家是奢望,还觉得家里人不会原谅他,现在,他总算松了口气。
不住的呢喃着,“四哥,我已经改了,老七也改了,我不会再赌了,我长大了···”
“我知道,都过去了。”
老四应着他,加快了步伐,接上了车厢,又把人塞进车厢里,继而去了大院子里面,将徐管事揍了一顿,把那个做饭的苦工也带走了。
他带走了老六老七,这个传话的苦工不管透没透露消息,都会被牵连,他还是将人带走吧,大不了将这个家伙充作自家的小厮,反正家里活计多着呢,人手不够。
这个汉子叫水罗,二十岁,爹欠了赌坊的钱,把他拿来抵债了,听说卖身契就在周哥手中,或许应该感谢长得不咋地,没被卖去当小倌。
可能是离开了那个让人充满惧意的地方,心里安心了,除却晕倒的老七,马车里的另外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老六老七被接走,在高山村看守他们的两个护卫也跟着走了。
老四没有丝毫停留的回了桃花村,途中顺带接上了李大夫。
李大夫要带着大丫一起,老四考虑到车上老六老七的惨况,拒绝道,“李伯,大丫还是在你家背书吧。”
李大夫顿时明白了什么,交代了几声,这才上了马车,瞧见老六老七的样子,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拧了拧眉,开始把脉。
等到了陆家,他已经把脉完了,心里有了要开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