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抓走了。”
“我也听人说马姑娘和老六看对了眼,但是吧,那就是姑娘家一时脑热,不作数的。
婆子我啥事都不懂,就懂一个道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老六赌钱的事情被员外和员外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把女儿嫁过来的。”
哪怕是个庶子庶女,那也不会嫁给一个赌徒啊?再不好,那不也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吗?林媒婆是个当娘的,最是明白其中道理。
宋初雪知道林媒婆在担忧什么,无非是觉得老六没戒赌,上门说亲不好,再说了离过年也没几天了,这简直就是上门结仇啊。
顿了顿,她刚想开口解释两句,就听老六的声音自前方传来,“林伯娘,我不会赌了,真的,我在我爹牌位前发过誓,再赌我就在他面前吊死···”
他话没说话,林媒婆吓得心肝儿都快跳出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排在老六的脊背上,老六回来也就个把月,身上养出了一些肉,打起来照旧觉得硌人。
好在穿了棉衣,林媒婆没感受到,但她一连呸了好几声,脸色极臭,“呸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年轻呢,什么改不掉?还有啊,这马上过年了,你说这丧气话作甚?晦气不晦气?”
“赶紧呸两下,把晦气呸出去。”
林媒婆拉着老六的后脖领子,愣是在对方呸了好几下之后,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