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维护客源。

作为一个古代人能想出这办法，属实是有点生意头脑的，可惜啊，他始终不知道的是，问题根本不出在这上面，出在他家有个灾星的原因上。

所以，杜家的生意一直呈亏本状态，都要吃老本了，铺子关了好几家，杜老爷也成天在家想办法，杜家的吃穿用度皆在他的命令下，下降了好几个层次。

杜老爷的姨娘什么的多，儿子女儿也多，自然是听说了家里生意不景气，对于这样的安排不敢说什么。

不满有什么用？杜家倒台了，他们能好过？自然是吃斋念佛的盼着杜家好起来咯。

现下，杜纵和杜夫人闹这么一出，杜老爷能不觉得晦气吗？

被这么一吼，杜夫人和杜纵停下了哭，抹着眼泪，看向杜老爷。

杜夫人在杜老爷面前一向端得住，从不会轻易低头，这一次，她依然如此，哭归哭，哭完了，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优雅端庄的杜夫人。

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用帕子将眼泪擦干净，嘴角挂起嘲讽的弧度，直视着杜老爷，缓缓开口，“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儿子？”

“我生他的时候，你还在别的小妾屋中卖力呢，可有想过我生产之时的痛苦？可有想过产婆问我要保大还是保小之时，我当时有多绝望？”

杜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歇斯底里，大抵是已经失望透顶，再也生不起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丝丝期望，所以，才会把所有的爱都付诸在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