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寻:“好。”
刀疤赌徒得逞一笑。
这牌局规则很简单。
就是四人局,一庄家,三闲家,还有一些散户。
各自两张牌比大小。
轮流坐庄。
直到庄家赢满意了下庄,又或者爆庄输光当前筹码,下一位坐庄。
三闲家围猎庄家,也就是“围场猎鹿”。
季寻倒是全然不介意,赌什么都行。
这赌局至少要四人,这一开口,除了刀疤脸,刚才那个鼠脸尖嘴小偷也嚷嚷道:“我来!”
还差一个。
这时,一个穿着艳红长裙,披着白狐坎肩妖艳女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咯咯咯这么有意思的赌局,也算我一个。”
那狐媚的笑容,看得人精神微微恍惚。
这女人也毫不避讳男女之别,笑盈盈地朝着季寻说道:“帅哥,给奴家挪个位置?”
嘴里话虽这样说,可那挺翘的臀部已经坐在了季寻大腿边上,肢体碰触,一股让人骨头都酥软感觉立刻袭上心头。
看着季寻没挪动位置的意思,她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本就穿得清凉,那雪白桃子也不安分地紧贴,让季寻整条右臂都陷入了一片柔软中。
长裙材质又轻薄,隔着一层仿若没穿一般,细腻可触。
仿佛只要他随便伸手一探,隐私细节什么的都伸手可触。
季寻感受到了体内某个躁动的念头。
他知道这是非常高明的魅术。
如果不是其他意志压制,仅仅这点点肢体触碰,就已经让人按捺不住那些欢愉的念头了。
狐媚女郎看着他不为所动,眼底也掠过一抹不可察觉的诧异,在耳旁吹热风:“帅哥~进去一点嘛”
季寻觉得自己真要不让位置,这女人怕是真要完全把身子贴上来了。
他这才微微让了个位置,选择贴近在了秦如是身上。
左右都是一片柔软,倒也算是艳福不浅。
狐媚女郎见状,余光瞥了秦如是一眼,娇嗔道:“哎哟,这位姐姐真漂亮呢。难怪帅哥都不多看我一眼。”
秦如是听着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依旧神情淡然。
刀疤男看着几人磨磨唧唧,不悦打断道:“红隼,要发浪换个地方去。要玩牌就别那么多废话。”
狐媚女听了也不生气:“哟,齐三爷,您别发火呀。”
说着她毫不避讳地贴在季寻身边,仿佛跟他才是一伙儿的,笑盈盈道:“我可说好,赌桌上可不讲情分的哟”
话里藏刀。
闻言,刀疤男和尖嘴小偷也都冷哼默认。
季寻也看出来了,这群仙家虽然都一致对外。
但内部好像也不那么铁板一块。
又或者,他们都想得到那枚【窃神指环】。
新的牌局就这样坐下了。
火车还在黑暗中疾驰。
路途漫漫,季寻也不着急,就和三人围坐玩起扑克来。
车厢里的仙家们似乎也知道他的底气来自哪里,也没一上来就动真格;
季寻也想看看这些人的底细,就耐着性子玩了两圈。
赌注也都是些金银财物,各有输赢。
小桌上堆满了钱物。
第五圈的时候,双方对对手的实力都有了一定了解。
季寻也看出来了,这群人都是“人精”,好像活了很久。
牌技上很难分出胜负的,出千谁也瞒不过谁。
看着似乎只能赌运气。
第六圈,轮到季寻当庄。
牌友们也终于忍不住了。
刀疤脸突然开口了:“要不,我们赌大点?就这样赌下去,我这枚戒指怕是输不出去啊.”
这话一出,偌大的车厢又噤声了,众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尖嘴小偷当即应道:“好!就该赌大点。”
叫红隼的狐媚女也柔声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帅哥今天钱没带够。”
说着,她看着季寻道:“不过没关系。帅哥你只管应下。输了算姐姐的~”
季寻知道这些家伙是按捺不住了,言语上也没落下乘,道:“那就不用了。鄙人还是有点小钱的。”
他知道这些家伙想拉秦如是入局。
但怎么可能让金大腿这么早露底。
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