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他想打火,可车怎么都打不着。
眼看着白凤一点一点地爬上车头,鲜血染红了整个玻璃,葛星望都快吓尿了,身体抖若筛糠。
“白凤……白凤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葛星望颤声开口,可白凤仍旧往上爬着。
玻璃发出吱呀呀的声音,蛛网般的裂缝散开,危急之时,葛星望想到了楚软软给他的那张符纸,连忙从口袋掏出来往前一贴。
符纸的力量瞬间将白凤弹开了,葛星望趁机打着火,油门一踩,车子飞速离开。
开出去了好久,葛星望的手脚还是止不住的发抖,一直开到了市中心,路灯照明,车渐渐多了起来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凌晨三点,葛星望回到家,那张符纸已经化作灰烬了。
一听到敲门声,马兰茹就连忙去开门,谁知门一开就看见葛星望无力地倒下,他的裤子上还滴着不明液体。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马兰茹焦急道。
老葛他们连忙将人扶进去。
“软软,你看他这是怎么了?”老葛忙问道。
“没事!被鬼吓着了,给他泡点糖水压压惊就好!”楚软软说道。
“我这就去弄!”马兰茹连忙走进厨房。
楚软软打了个哈欠,从葛星望口袋里掏出那张变成灰烬的符纸皱眉道:
“这个白凤比我想象的怨气要深!”
葛星望喝了杯水后当即痛哭道:“是我……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
“白凤真的有孩子!”马兰茹惊讶道。
“没错!不但有孩子,那孩子还在孤儿院长到了八岁,就在两个月前,他摔下楼死了!”葛星望咬牙悲痛道。
“难怪白凤怨气这么深,哪个孩子不是母亲的心头肉啊!”宁长波叹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纵然做错了,可桃子是无辜的,她要杀就冲我来吧!”马兰茹含泪道。
“现在知道错了,当时干什么去了!”老葛怒道。
“软软,求你救救我们吧,我已经对不起白凤和孩子了,不能再对不起桃子和茹儿了,你让白凤有什么火冲我来吧,我愿意赎罪!”葛星望垂着头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