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已经把药箱拿了过来。
“我来吧,你上台去!”宁宣说道。
葛寒琳对宁宣是一百个放心,叮嘱了几句后就立马上台表演去了。
很快,葛寒琳的表演也结束了。
在知道有人在钢琴里放硫酸要害楚软软时,严妍立即悄悄通知了老师。
晚会还在持续中,众人看相声小品笑得不亦乐乎,没有人注意到躲在暗处的一个人正满脸焦急与恐惧,神情紧张。
终于,晚会结束了,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
很快,后台就只剩下场务了。
“学姐,这里都收拾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一个女孩笑道。
“不用!我留下来再帮着收拾收拾,你们先走吧!”秦悦推了推黑框眼镜,手轻微颤抖着。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几个碍事的人走了,秦悦看了看四周,就只剩几个男生在搬桌子了。
她趁着没有人注意连忙跑到置放钢琴的地方。
看着钢琴洁白的琴键,秦悦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往琴键上一按。
随着音符声音响起,一声尖叫伴随而来。
钢丝连接着的硫酸准确无误地弹到了秦悦的脸颊上,刺痛感瞬间遍布左脸。
“硫酸的滋味怎么样?秦悦学姐!”
楚软软从幕布后面走出来,看着秦悦被灼伤的脸颊丝毫没有同情,反而带着讥讽:
“哟!这张脸本来就不漂亮,又被硫酸腐蚀了,现在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吧!”
“楚软软,是你害我!”
秦悦愤怒地扑向楚软软,锋利的指甲对准了楚软软的脸。
楚软软轻轻侧身,秦悦就摔了个狗吃屎。
“我害你?你怎么不说是你害人不成反而自作自受呢!”楚软软冷声道。
秦悦看了看四周,只有楚软软一个人,她也就不再掩饰了。
“没错!是我在里面放硫酸的,那又怎样,所有的证据都被我抹除了。
但现在受伤的是我,只要我喊一声,大家只会看见你害我的样子。
楚软软,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到头来还不是被我算计!”
楚软软禁不住讽刺地笑:
“秦悦,说你是猪脑子都侮辱了猪,你自己蠢就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