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随即别过头去:“那和你没有关系。”
易卿点点头:“是,你说得对,是我痴了。无论如何,萧靖寒都已经死了。为什么死的,其实都不重要了。”
她站起身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萧畋想,她终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便让她回去平息一下吧。
他没想到,她如此敏锐,也……一直记挂着死去的萧靖寒。
接下来几日,萧畋发现有些事情发生了某种隐秘却又明显的变化。
——易卿对他的态度。
易卿一贯话不多,可是最近她一直不放弃任何一次用言语挑逗自己的机会,常常把他逼到无路可退,红着脸发火。
但是现在她不会如此了。
萧畋明显感觉,她用她的态度,在她和他之间,铸就了一道看不见,却又难以逾越的墙。
易卿是一只蜗牛,喜欢缩在坚硬的壳里。
随着两人相处时间渐长,她一点点地从壳里钻出来,展现出些许柔软;可是现在,一切又都回到了起点。
萧畋觉得很气闷,可是又难以解释这样的原因。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被她言语挑逗?
易卿去拜访陆天寻,提出要帮他治腿。
陆天寻喜出望外,和她探讨她要如何做。
萧畋站在身旁,听着两人对话,看着陆天寻一次次拍手叫绝,对易卿赞不绝口,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热切,无意识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今日这是穿了件什么衣服,为什么这么憋得慌。
易卿侃侃而谈:“理论上如此,但是实际操刀去做的时候,恐怕也会有偏差,还望你知悉风险,慎重抉择。”
她和陆天寻说话的时候,明显客气了许多。
萧畋想,这绝对不仅仅因为陆天寻是包子先生的缘故。
这个女人,误会自己背主之后,恐怕已经换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