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的!”
说完不等萧畋说话,他转过身去对围观的众人道:“各位父老乡亲都给我做个见证,我叫毛逊,有个诨名叫毛毡,因为我生在毛毡上,嘿嘿。我是离城人,你们也知道,那里和北狄挨着……”
说着,他竟然又转过来看易卿,指着她道,“我和易卿,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因为那时候她在离城乞讨,身无分文,陪我睡觉换吃的。”
萧畋袖子一甩,一柄匕首直直地向毛毡射来,削去了他一绺头发。
毛毡头上的破木钗掉落在地,立刻变成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
“再敢胡说八道,下一次就没有这么便宜了!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他以及包子面前败坏易卿的名声。
“将军府杀人了,将军府杀人了!”毛毡高声喊道,“我和我儿子骨肉分离,将军府非但不还我儿子,还要杀我灭口,有没有天理啊!”
至此,流氓嘴脸,一览无余。
易卿伸手想要拨开萧畋,却拨不动,叹了口气道:“你让我出去问他几句话。不说明白,今日来个痞子,明日来个混子,都要争着给萧将军戴绿、帽子,谁能应付得来?”
萧畋回头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咬咬牙侧身让她出来。
众人这才一览无余地看清了易卿,都为她的美色而惊叹。
易卿冷笑一声:“诸位觉得,以我的容貌,就算想要卖身,就卖给这样的货色?”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毛毡。
毛毡显然不是好打发的,嘴硬道:“当时你可不是将军夫人,没打扮得这么好,像个叫花子似的,谁能看出你好不好看?冰天雪地,哪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