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之间结果都不会好。
既然如此,她更要握紧银子。
易卿听说上门的是宜安伯而不是司马氏,笑着对萧畋道:“你的计策比我的厉害。”
萧畋冷笑不语,面上的嘲讽之色一览无余。
“走。”易卿站起身来道,“咱们去见见未来的巡盐御史,哈哈哈。”
她拉着萧畋的袖子往外走。
萧畋顿了下,握住她的手。
易卿大笑:“看起来巡盐御史今日要被我们两个气得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宜安伯在外院花厅的上首坐着,看到易卿和萧畋联袂而来,眉头几乎皱成川字。
易卿穿着家常六七成新的旧衣裳,头上也只简单地插了两只白玉钗,而萧畋穿着府里侍卫的衣裳;这两人容貌出众,但是宜安伯真的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易卿。
他只以为这是府里的丫鬟和侍卫,想着他们竟然敢公然拉拉扯扯,实在是道德败坏,这府里的风气,由此可见一斑。
没想到,易卿走进来后,目中无人地道:“谁要见我?”
站在旁边的小丫鬟屈膝行礼:“夫人,萧侍卫。”
宜安伯这才大吃一惊,伸出手指指着易卿,不敢置信地道:“你,你就是易卿?”
易卿拉着萧靖寒一起坐下,仿佛这才看见他一般,皮笑肉不笑地道:“是我,不知道伯爷上门,有何赐教?”
丫鬟上前奉茶,萧畋道:“夫人不喜欢喝茶,去冲杯蜜水来。”
丫鬟领命而去。
易卿笑道:“就你心细。”
宜安伯看着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和侍卫勾勾搭搭,礼法何在!”
易卿不紧不慢地道:“我是乡下丫头,不懂什么礼法。但是在我们乡下,也没有公公跑到寡妇媳妇门前兴师问罪的道理。难不成,贵府的女眷都死绝了?”